禹剛道:“夏老板,這一次是我和你賭。”
“你和我賭?”
在得知我的底細,如果繼續杜和我賭,禹剛必然會暗中相助於禹剛,這自然就是那些道門中所謂的風水局陣了,無非就是想要在賭桌之上贏我罷了。可是,現在竟然這個對象換成了禹剛本人,原本是三分的擔心在陡然就增加到了八九分。
“你莫非是缺錢?”
“你也聽說過我連贏二十個賭場,你認為我缺錢?”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
“錢財無論再多,終究隻是外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所以,我想和你玩一場新花樣。”
“什,什麼新花樣?”
“賭命。”
“命,人命?”我見禹剛不可置否點頭,咆哮道:“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人命豈可拿來作賭?”
“隻要是賭,沒有什麼不可以做賭注。”
我心裏一時沒有底,忍不住抓著趙瑤瑤的手緊了幾分,旋即朝後退了兩步。“禹剛,玩玩而已,你何必當真。就當我甘敗下風,不搶你威名如何?”
禹剛搖頭擺手道:“夏老板,你可能還沒有怎麼明白我的意思。照你這麼說,我僅僅隻是因為你今天贏了杜和布紮所以才會出麵,其實不然。隻因為我想要和你賭,而且必須和你賭。”
“為什麼?”
“因為,你的命格。”
我的命格?
我是什麼命格,天煞孤星,雖然我一直不認同這個說法,但是,在某種意義上,我還是承認了養父親口告訴我的這個事實。
天煞孤星,天煞者,克也;孤星者,孤也。天煞孤星天降臨,孤克六親死八方,天乙貴人若能救,行善積德是良方,即便如此,命犯天煞,無伴終老,孤苦一生。
“你他媽的在胡說什麼。”我徹底的發怒了,甚至有一種恨不得當場掐死禹剛的衝動。
禹剛淡淡輕言,臉色無懼。“我不知道你的生辰八字,但是,依我對相卜之術的研究,我有七分肯定你是天煞孤星命格。所以,我要和你賭。”
吳化接道:“你說你能夠單憑我乾哥的麵相看出我乾哥是天煞孤星命格,你是不是太二了。要知道,麵相僅僅隻是浮象,生辰八字才是根據,你竟然不知道我乾哥的生辰八字,單憑麵相推算出如此荒謬的結論。實不相瞞,我也略懂相卜之術,依我對我乾哥的麵相所得出的結果,一事無憂,福祿終生,衣祿無操之命。”
“你竟然會相卜之術?”見吳化肯定點頭道:“你雖然所說無差,但是,我是根據太乙羲算所推算的結果,天地為證,此事無假。”
吳化有些急了,說道:“凡事都不能概論而其一。你可知道,你這家夥原本就是一命短命相,但是,你如今不單沒死反而活得得好,難道不能說明這種相卜之術終究隻是一種推斷,凡事都會順應其變而變?”
“你竟然看了我的麵相?”
“那又如何,不就是順便多看兩眼罷了。”
“好好好,相卜之士直到如今我倒是少見了,還真的沒有想到能夠見到一個真本事的傳人,且不知你的師父姓誰名誰,何門何派,將來若有機緣,我定要親自拜訪。”
劉大富道:“你別這麼轉拐抹角,說得這麼虛頭八腦的。總之,你想見的那人你是見不到的了。”
“如何見不到?”
“因為他已經早入幽冥,莫非你想跟隨而行。”
禹剛轉身衝向一方行了一個道禮,我看不出他做這個行為到底有什麼作用,但是,這個家夥倒是一本正經。“此事無緣,但來日方長。諸位,沒有想到你們竟然都是大家所承,這倒讓我意料,不過縱然如此,太乙羲算測算之人絕非有假。”
我怔道:“禹剛,我還是沒有明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