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瑤瑤整個麵部表情像似懵了似的,眼神怔怔,好像她的確沒有想到過這一係列的問題。不由,通過觀後鏡看向我的眼神沒有時先那麼輕蔑不屑了。

“那,那你說他們是怎麼死的,被誰殺死的?”

我雙手抱懷,聳了聳肩。“暫時還得不出結果。不過,這件案件太離奇,活著的人想犯如此案件,其難度係數似乎太高。”

“得了吧,少來這一套,老娘才不信。”

“喂,你可得注意一下你的身份,怎麼說你也是一名警察,老娘老娘?”

“反正他們又聽不見,怎麼,你不服,不高興?”

我瞪了他一眼,旋即,我也懶得再理趙瑤瑤,索性學著養父那樣閉眼養神。

車終於停在了安平齋的外麵,我和養父下了車,看著趙瑤瑤一臉好奇的模樣,我調侃問道:“要不要進來坐坐?”

“算了,我還得回去協助查案。”

警車揚長而去,但是,早上警車來的時候接走了我和養父,這個時候警車又將我們送了回來。這看在附近的商鋪老板眼裏難免有些怪異和好奇。

當然,我們是覺得沒什麼,而且,也懶得與他們去多作解釋。畢竟,就算如實的告訴他們,有可能他們也不會相信。

我們回到安平齋,沒有想到劉長根先十幾分鍾已經在店裏等著我們了。

“劉總,你這兩天是閑得沒事麼?”

劉長根的臉色不太好,沒有回應我的調侃,隻是看向養父說道:“張老師父,我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看著劉長根臉色憔悴,養父問道:“會不會是因為送走了她,你這幾天休息不好的緣故?”

劉長根搖了搖頭。“不,不是這個。而是昨天快要到晚上的時候,我又無意看見了吳文山。”

“吳文山?”

之前劉長根專門打電話就是想要告訴我們他無意之間看到了吳文山和萬柯良,因為當時換了電話號碼,他隻好托言到了汪林那裏。我們得到這個信息的時候,的確有些奇怪。但是,也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然而,過了幾天之後,劉長根竟然再次無意識看見吳文山。

此時此刻,我心裏同樣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如果吳文山和萬柯良真的又回到了成都,一來因為上次對付養父的時候失利,二來,劉長根趁著萬柯良不在想辦法收購了他的事業。綜合來看,就隻有複仇或許才能夠解釋其中的動機吧。

“會不會是你眼花了,產生了幻覺?”

劉長根接道:“如果說第一次,或許還有些可能。但是,這一次我可是千真萬確的看見了吳文山。而他同樣看到了我。”

“他也看到了你?那麼,然後呢?”

“他走掉了。”劉長根臉色非常不穩定,正因為這件事,所以才讓他寢食難安。“張老師父,你說我該怎麼辦?是不是需要請幾個保鏢?”

養父道:“你先不要激動。之前兩人突然憑空消失的確有些奇怪,現在消失了一段時間,又再度再身。一時之間,我也猜不透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至於,請不請保鏢,這根本沒有必要。如果吳文山真的得到萬柯良的唆使想要尋你報仇,就算請再多保鏢也是沒用。”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有了一個很大膽的猜測。並沒有仔細的過一下腦子,直接就脫口說了出來。“爸,你說吳文山和萬柯良的出現會不會與最近這兩起玄案有關?”

不止養父愣了一下,就連吳化他們都帶著奇怪的眼神看向我。

我趕緊解釋道:“劉總第一次發現萬柯良和吳文山正好是前幾天,隨後沒過多久就出了一兩起玄案。吳文山是什麼秉性我們都很清楚,單指他煉製銅屍,不知道就已經白白浪費了多少性命。然而,上一次銅屍就已經被徹底的燒成了灰燼,說不一定,這次吳文山回來又想重蹈覆轍。”

養父想了想,接道:“依吳文山的秉性,的確很有可能做出這種殘忍的事。但是,我可以肯定,就算真的是出自他手,他也不會是煉製銅屍。”

得到養父的讚同,我心中頓時升起了希望。“那我們要不然直接將吳文山的存在告訴王隊長,讓他想辦法去掌握吳文山的行蹤,說不一定會有所發現。”

“不行。”養父直接否絕了我。“這隻是猜測,無憑無據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