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標哥,我這是求口飯吃,被逼無奈,你可千萬不要記恨我啊。”
聽他們的口氣,似乎隨時都有火拚的跡象。如果真的火拚起來,恐怕刀疤他們這些人更有勝算。因為,從剛才的對話中,我隱隱猜測到他們很有可能是帶了槍來的。
“萬總,你看?”
萬柯良很明白現在的局勢,雖然我到現在還在他們的手中,但是,如果真的激怒起了刀疤這些人,做出極端的事到時候豈不是大大的劃不算。更何況,好像虎標這些人根本沒有為他賣命的打算。“你們走吧,這件事我自己解決。”
“多謝萬總。”
“虎標哥,改日我請你吃飯啊。”
“操。”
“快放了我兒子。”
虎標帶著自己的小弟很快的就離開了倉庫,在人數和槍械的壓製之下,萬柯良終於肯放了我。由於我長時間的被繩子綁住,所以,這個時候身體依然是失去知覺的,好在兩名刀疤的人一直扶著我,不然,直接就像死魚一樣倒在地上了。
養父檢查我的傷勢,看上去的確流了不少血,傷得比較重,還好都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隻需要休養幾日就能夠康複。
對於我來說,萬柯良其實並不陌生,畢竟這個家夥以前經常出現在地方金濟台上的人物。他身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運動服,一張國字臉,雙眼炯炯,單論五官外貌的話,他的確比劉長根長得要好看一些。如果我是牧娟,說不定都會選擇萬柯良而非劉長根。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人,沒有想到心胸狹隘,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斷做出一些傷天害理的事。
現在站在萬柯良一方的還有兩個人,一人當然就是獨眼龍吳文山,另一人則是讓我們所有人都感覺到奇怪。隻見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被衣服所遮蓋,頭上戴了一頂鬥笠,腦袋一直耷拉著,再加上鬥笠的緣故,我們根本看不清他的長相。這個人一直都站在萬柯良的身邊,從開始到現在都像是石化般動也未動過一次。
在其他人的眼裏,他的這身打扮倒像是個俠客,給人有一種神秘的感覺。除此之外,就是一個笑料。
外麵根本就沒有下過雨,大夏天的他難道就不閑熱得慌?再說了,即便下雨,這倉庫之內恐怕也淋不著吧?況且,這鬥笠之物似乎已經是曆史淘汰品,除了在農村某些地方能夠看到,已經變得非常稀奇了。
“你們看這個憨貨。”
“難道這貨腦袋被門夾了?哈哈……”
所有人都在嘲笑他,但是,他好像是達到了某一種境界,依舊低著頭,一聲不吭。
我和養父的視線都鎖定在了他的身上,在這個時候,我心裏不禁打了個突。給我的感覺他整個人好像一片死水,渾身上下根本沒有透露出半點生人的氣息,反而有一股淡淡的煞氣從他的身上散發而出。
我正準備將想法告訴養父,隻見養父的眉頭緊皺臉色極覺得可怕。“劉長根,你們帶上乾兒趕快走。”
這些年萬柯良不斷的暗中加害劉長根,隱藏在背後的動機已經可以說是真相大白,在這個時候正是劉長根和萬柯良清算舊帳的絕佳時機,然而,養父卻讓他們趕快離開。他看向養父神色有些緊張,連忙說道:“張老師父,你這是怎麼了?”
養父道:“不要問了,你們聽我的沒錯,趕快離開這裏,越快越好。”
“現在想走,恐怕已經晚了吧。”說話的人是吳文山。
萬柯良朝著吳文山看了一眼,他的嘴角微揚,噙著一絲邪笑。“劉長根,你知不知道,其實今天這個局,我完全是為你準備的。”
“為我準備?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