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柏原本就失去了記憶,突然被寧初夏這般言辭鑿鑿的逼問,他都有些心虛了情不自禁將渴求的目光看向了妻子寧若雪。
寧若雪過來,將老公沈佑柏護在了身後,看著寧初夏寧死不屈的模樣,斬釘截鐵說道,“寧初夏你給我記清楚了,沈佑柏是我的老公,隻有我才有資格給他生孩子。”
說完,她就拉著沈佑柏上樓而去!
不甘心的寧初夏及時跟上,卻被丁月娥拉了回來。
“寧初夏你鬧夠沒有?”
寧初夏被丁月娥的話一震,她在鬧?
明明是她和寧若雪設計了她,她才是受害者,她反咬一口說她鬧?
寧初夏目光怔怔的看著丁月娥,眼底的委屈難以掩飾,“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爸媽死的早,我把您和若雪當親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眼見女兒和女婿上樓,丁月娥也不跟寧初夏拐彎抹角,直接說,“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就不隱瞞你了。”
生怕樓上的沈佑柏聽到,丁月娥一邊說,一邊故意朝樓梯口巡視了一眼,“沒錯,你和佑柏交往過,但那都是成年舊事了,現如今,他成了你的姐夫,你還是認命吧!”
果然?
他們真的交往過?
“為什麼?”
寧初夏難以接受丁月娥的話,不解的問,“為什麼要拆散我和他?”
丁月娥不假思索,“因為若雪也愛他。”
太過諷刺的理由,讓寧初夏如便在喉,甚至,她自嘲的笑出來,“就因為這個?”
“對,就因為若雪愛他,你就必須讓給她!”
“為什麼?”寧初夏不明白。
“因為她是你姐姐。”丁月娥脫口而出。
荒謬而牽強的理由,無不讓寧初夏諷刺到極點。
她冷笑出聲,“什麼歪理?就因為這樣,我就必須讓給她?你問我了嗎?”
寧初夏不依不饒的話,讓丁月娥很是反感,瞬間撕開了丁月娥戴了十三年的假麵具。
看著寧初夏,幾乎毫不客氣的挖苦道,“當初你媽背著我勾引你爸寧浩貞的時候,不也沒有經過我的允許。”
她咬著牙關,腳步一步步朝寧初夏逼近,眼底閃著滔天的恨,“寧浩貞帶你媽進寧家,生下你的時候,又經過我的允許了嗎?”
不管是咄咄逼人的質問,還是冷硬的氣勢,都充斥著寧初夏的五官,讓她的心一點點的撕開,扔進了萬丈深淵。
有關媽媽和爸爸的成年舊事,初夏從小就聽過,知道媽媽對不起丁月娥,可是,她從小就從沒記恨過母親。
在她的記憶中,她跟母親相處很融洽,一直以姐妹相稱,從來沒有因為母親和父親的事情撕破臉皮過。
不管是對她還是媽媽,都是足夠大度和包容!
卻不知,時隔二十三年,她竟然跟她咬文嚼字,撕破臉皮?
寧初夏的心鈍痛一片!
“您這是報複?”寧初夏問的小心翼翼。
丁月娥不假思索的承認,“沒錯,我是報複你,你媽對我造成的傷害,我要全部在你身上討回來。”
聞言,寧初夏徹底沉默了,她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丁月娥,將她眼底滔天的恨,以及對她的鄙夷看的清清楚楚。
毫無疑問,此刻的丁月娥完全是個妒婦!
然而,這樣的她,真的讓寧初夏難以想
看到你的笑容,我的整個世界都亮了。——傅靳年
巴黎。
黎夏跟著傅靳年從警局出來她就後悔了。
總覺得在沒見到大使館人之前,擅自答應讓傅靳年做保釋人跟著他離開有些草率。
雖然,傅靳年是個華人,是唯一能聽懂她的普通話,相信她的人,可是,始終改變不了他們是陌生人的事實。
“傅先生您真的是陸先生的朋友嗎?”她有些忐忑的問。
“嗯。”
“你不相信我?”他惜字如金,語氣很淡。
“不是。”黎夏口是心非的小聲說。
她低垂著腦袋,不敢看傅靳年,那六神無主的小模樣透著幾分膽怯。
厲靳南一眼看穿她的心思,輕笑出聲,“或許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不晚。”
“不。”
黎夏拒絕,比起那些語言不通的警察,她更願意相信這個華人。
“既然如此,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保釋人,未來72小時內我們必須在一起。”
二十四小時在一起?
她被他的話嚇得膽戰心驚!
他對她而言是陌生人,豈能跟她二十四小時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