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更為震驚的是她竟然跟沈佑柏交往過?
沈佑柏是寧若雪的丈夫,是她的姐夫,他們豈能交往過?
一瞬間,血淋淋的一切,就好似一塊巨石壓在寧初夏的心口,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瘋了般的推門而入,一把揪住了陳立釗的衣服,“告訴我,這一切不是真的?”
顯然,陳立釗沒料到寧初夏會突然回來,還聽到他跟寧若雪的話。
頓時,他驚慌失措,嚇得手腕一軟,“啪”的一聲手機直接掉到了地上。
“初夏,你……”
“告訴我,這一切不是真的!”
情緒激動的寧初夏,衝陳立釗吼了出來。
而這邊的寧若雪,突然聽到寧初夏的聲音,身體不寒而栗,觸電般的掛了電話。
陳立釗隻是聽命行事,做夢都沒想到,隱瞞了寧初夏五年的秘密,突然被她發現。
“初夏,我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是你姐姐和媽媽指使的。”陳立釗解釋。
“為什麼?”
寧初夏不明白,姐姐寧若雪和媽媽丁月娥可是她這個世上最親的人,她們豈能連手陷害她?
“我不知道,你可以去找她們。”
“孩子呢?我的孩子呢?你們把他抱去了哪裏?”寧初夏再次問陳立釗。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的孩子,我什麼都不知道。”
陳立釗倉皇的說完,一把推開寧初夏就跑了。
而站在原地的寧初夏,充滿期待的心瞬間被掏空,整個人好似被帶進了霧霾密布的小黑屋,幾近窒息!
自從10歲時父母車禍雙亡後,她被繼母丁月娥養大。
丁月娥對她視如己出,寵愛有加,而同父異母的姐姐寧若雪,跟她更是如親姐妹般相親相愛,形影不離。
卻不知她們竟然連手陳立釗這般對她?
如此看來,一切都是虛情假意的戲碼!
想到這裏,寧初夏快要瘋了,她拿了手機就趕回了寧家。
千裏姻緣一線牽,她和他就是被一條紅線牽在一起的。
她清楚的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麵,就是因為他的紐扣無意勾住了她毛衫上的線頭。
然後線頭將相隔一公裏的他們緊緊牽住,直到他發現時,她及膝的毛衫線頭已經拆到了她的臀部,白色的打底褲顯而易見。
他順著毛線找過來,看到渾然不知站在小攤販前拿著小飾品詢價的她。
“小姐,打擾下。”他上前跟她說話。
“嗯?”她抬眉看他,一雙明亮的大眼清澈見底,看著充滿陽光氣息的他,“先生您有事?”
“不好意思,這個還你。”
他將連著她線衫的一團紅色毛線給她。
“這是?”
她接過線團,疑惑滿滿的看他,總覺的這團毛線好熟悉,好像跟她線衫一致,垂眸看到慘狀時,差點暈死過去。
這是她第一次遇到這種慘狀。
“天哪……”
她紅著小臉,手忙腳亂的撕扯著線衫,想要將安全褲遮住,卻適得其反。
周圍異樣的目光看過來,笑聲四起。
恰在此時,他不慌不慢脫下他白色的休閑外套係在了她的腰間,遮住了她的難堪。
她錯愕不堪,“你這……。”
“沒關係的。”
他的聲音很淡,卻透著溫潤的暖。
她不敢抬眸看她,隻是局促的抓緊了腰間的外套,“謝謝。”
他看著她輕笑,陽光下的他笑容格外燦爛。
須臾她抬眸看他,“我叫寧夏,我是來旅遊的。”
他說,“我叫……,我也是來旅遊的。”
她欣喜,“好巧,好有緣。”
他笑著附和,“對,好巧,好有緣。”
否則,他不會被她毛衫上的紅線牽住。
我小產做月子,老公不準婆婆伺候我,替我找了月嫂。
結果月嫂卻是老公的初戀,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在月嫂的房間裏,還竊竊私語說著讓我更為震驚的話。
他說,“對不起,當初是我對不起你,現在讓我彌補你吧。”
“不,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已經有了家庭,要不是為了我生病的孩子,我是不會答應你媽來這裏當月嫂。”
“你可以不用那麼委屈,我來養你,包括你的孩子和家人。”
“不,我有手有腳,我可以自己養活家人,如果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將你和你媽之間的事告訴你老婆。”
婆婆和老公之間有故事?
頓時,我如遭雷擊,臉色慘白如紙。
“大半夜你不睡覺,鬼鬼祟祟站在那裏做什麼?”身後響起婆婆的聲音。
我白著臉轉過身,看著婆婆,眼裏多了些複雜。
心想,我這個刻薄又冷血的婆婆,到底在我老公生命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而她,有用怎樣的心境跟我相處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