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鯨見她被自己說的臉色蒼白，又忍不住得意起來。
如果剛才不是蘇芸故意惡心她，或許她說話不會這麼難聽。
“放在古代，我們都算是側室，身份是過了明路的。像你這樣的，連個名分都沒有，最多是個通房丫頭。”
所以可別來惡心人了。
蘇芸咬了咬唇，“我知道姐姐還沒有答應我的告白，可是她也沒有拒絕我。”
廢話，付沈梨要是真拒絕了她，許鯨又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她揚起下巴看著蘇芸，打量了對方好一會兒，才說道，“聽說你的眼睛是因為阿梨才受傷的，你知道的，阿梨是個富有同情心的人。”
“路邊的一隻阿貓阿狗受傷了，她也會關心。”
她原本還想說，付沈梨也許是看她可憐，畢竟蘇芸身份淒慘，人又有點兒毛病。
不過這話隻是在心裏一閃而過，許鯨就馬上把它咽回去。
她還做不到用人家的病和家庭去攻擊人，這些的確不是蘇芸能夠選擇的，不是她的錯。
“既然我如此的卑微，不值一提，許小姐又何必來見我？”
蘇芸剛才的確是被她說的話給傷到了，但等她冷靜下來，馬上又反應了過來。
她要是真的像許鯨說的那樣不值一提，許鯨又何必浪費自己的時間來見她？
許鯨見她終於反應過來，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她嘴上跟蘇芸說著話，放在桌子底下的手還在不停地發消息，將兩人剛才的對話通通發到了群裏。
江以瀾一看
，氣得呼吸都沉了幾分。
她還真是敢說。
這幾個人的身份一直都是一個禁忌話題，她們都知道江以瀾拿她們沒有辦法，但一般時候也不會故意說出來，給江以瀾添堵。
大家都在裝糊塗，隻要這樣裝下去，就能相安無事。
許鯨不知道自己的話對江以瀾的刺激有多大，她發完消息，又抬起頭來看著蘇芸。
“蘇小姐，江總工作很忙，不方便來見你，所以讓我來看看。”
反正她就是聽江以瀾的，怎麼樣？
“看來許小姐跟江總相處的還不錯。”
蘇芸是在故意諷刺她，作為一個養在外麵的小情人，眼巴巴地討好付沈梨的未婚妻。
許鯨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那不然呢，難道要像你這樣，被所有人排斥在外麵？”
蘇芸的確是對她們的身份和相處並不知情，付沈梨也從不在她麵前透露這些信息。
被許鯨一再的諷刺，蘇芸臉上表現的再不在乎，心裏也有一些膈應。
姐姐為什麼不讓她知道其他幾個人的存在？
其他的幾個人都對對方的身份一清二楚，甚至她們之間的氣氛還不錯，隻有她，被排斥在了外麵。
就像許鯨剛才說的那樣，她是不被承認的。
既沒有被姐姐認可，也沒有被姐姐的其他幾個情人認可。
蘇芸掐緊了手心，難道姐姐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她嗎？
蘇芸不相信。
趁著許鯨發消息的時候，她也偷偷給付沈梨發了一條消息。
“姐姐，許小姐說要見我一麵，我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我看了她以前的采訪視頻，感覺她的脾氣有點暴躁。”
“她會不會不喜歡我啊？”
作者有話要說： 許鯨：我狗腿，我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