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芷瓊哈哈大笑:“爺爺,我是芷瓊!我現在清醒得很!有史以來的清醒!這個女人勾了子曄哥的魂!這個男人又勾了晴楓的魂!他們都該死!”
施天放冷然道:“你這藥水,是從哪裏來的?”
譚芷瓊嗬嗬笑道:“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種神奇的藥水,居然隻對魔法師有效!哪裏來的?自然是施家人給的!”
施天放勃然變色,怒喝道:“放屁!施家人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
譚芷瓊嗬嗬笑道:“別急,我將施家人叫過來,好讓你們死得明白!”
譚炳農大驚:“你,你連我們都想害?”
譚芷瓊不慌不忙地打了個電話,這才慢條斯理地看著二人說:“你們兩個不死,我們還怎麼接替家主的位置?”
兩位家主怒極,立刻要衝上去和她拚命。
譚芷瓊掏出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二人,冷笑道:“你們想現在就死嗎?”
兩人隻得恨恨止步。
片刻後,外麵傳來敲門聲,譚芷瓊打開門,施良一臉疑惑地走了進來,看到倒在地上的丁宇風和楊笑,愣住了。
“施良!和她沆瀣一氣的是你?”施天放怒吼。
施良看著施天放,寒聲道:“不錯!我和她都是同病相憐的人!”
施天放氣得直哆嗦,語不成聲地說:“你……我……施家待你不薄,你為什麼……做下這種事?”
聽他這麼說,施良也憤怒地嚷道:“待我不薄?虧你有臉說,我患了衰老症,你竟然不給我治,這叫待我不薄?”
施天放怒道:“我沒有跟你治?我讓人跟你買大把大把的抗衰老的藥,不管你有沒有做事都給你發工資,承諾你會好好照顧你的妻女……你要我拿千萬出來找魔法師幫你延緩生命,可是那時候施家已被陶家搞得快要破產,拿一百萬出來都很困難,到哪裏去拿千萬給你治?而且是治標不治本?”
施良冷笑道:“如果患病的是施霖,你還會這麼說嗎?”
施天放冷笑道:“施霖是施家未來的家主,他若患了此病,我自然要傾家蕩產給他治。可是你有什麼資格跟施霖比?你比他優秀嗎?比他更護著施家嗎?”
施良狂笑了一陣,方才語帶哽咽地說:“說什麼優秀!說什麼護家!我隻不過沒有他生得好而已!我再怎麼努力,都隻是外堂族人!可是,你可以放棄我,我自己卻不甘心就那樣等死!
然後,陶為君來了,說他將自己的生命力給了我,我可以多活一年半載。我感動極了,從此甘心認他為主人,為他提供他需要的信息。可是,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來衰老症就是他這樣的人搞出來的!而我身上的什麼噬種,說不定就是陶為君弄出來的!我好恨,為什麼之前沒有人告訴我?為什麼有人明明知道卻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
說到這裏,他憤怒地瞪著楊笑,大罵道:“你這個臭女人,明知道真相,為什麼不說?你知不知道?隱瞞真相比凶手還該死?”
施良的話剛說完,施天放就像瘋虎般撲上來,用盡全力地掐住施良的脖子,惡狠狠地嚷道:“你這個狼心狗肺、吃裏扒外的東西,你害死了整個施家,我先和你拚命!”
施良狠命掙紮著,譚芷瓊掄起手.槍,一槍托狠狠地砸在施天放腦袋上,將施天放砸暈了過去。
施良氣極敗壞地整理好衣服,狠狠地瞪了欲衝上來的譚炳農一眼。譚炳農目光掃了掃地上三人,隻好忍住了。
施良心中怒氣難平,看了眼丁宇風和楊笑,對譚芷瓊怒聲道:“你怎麼這麼貿然就動手了?隻拿下他們兩人有什麼用?還有其他人呢?大部隊還沒到,我們兩人想對付那些魔法師,不是找死嗎?”
譚芷瓊冷哼道:“沒有把握我就不會動手!這裏正好是個堅固又密封的空間,適合施禁靈水;在外麵的魔法師正好隻有他們二人;其他人都在試煉瓶內,製住了楊笑,就製住了所有人;就算有其他魔法師,他們兩人話都說不出來,什麼情況還不是由我們說?”
施良沒說話,陰著臉在楊笑身上搜了一通,什麼都沒搜出來。
譚芷瓊白了他一眼道:“她手上那個戒指是儲物戒指,試煉瓶肯定在那裏麵!”
施良又去拔楊笑的儲靈戒,拔了半天,硬是拔不下來。
譚芷瓊道:“算了,他們用的這些東西,不是我們能處理的。你聯係一下陶為君,看看他們到哪裏了!”
“他正在路上,剛跟我聯係過!”施良說。
譚芷瓊對著魔法陣的控製按鈕開了一槍,這才得意地說:“這下魔法陣就啟動不了啦!他們就可以長驅而入了!”
施良目光落在楊笑身上,謹慎地說:“這兩人是真的動不了了嗎?我總覺有點心不安!”
“你不放心,我就來試一下好了!”譚芷瓊說著,舉起槍對著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