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酒吧的老板聞訊也趕了過來,然後指著王仁的頭便罵道。
“就你這樣的小混混,我一年都不知道打過多少次了,這次要不是看你的態度這麼好,我肯定要你一條腿。”
王仁這個時候可真的算得上是怒發衝冠了,於是他隨即便狠狠地給了這個老板一拳。
這個老板莫名其妙的遭受了王仁的一記重拳,於是便把他的手下召集了起來。
“給我狠狠的打,打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俗話說雙拳難敵四腿,王仁這個時候孤身一人,根本招架不住這些打手們的拳腳。
王仁的一味忍讓,得來的卻是那些打手們的一頓暴打。
這個時候鼻青臉腫的王仁終究是忍不住了,於是他便用洪亮的聲音說道。
“我是王師長的秘書,看你們誰敢再動動我。”
不過這些人就跟沒聽見似的,打的是不亦樂乎。
蕭策這個時候也把這個當成一個笑話講給楊詢他們聽。
不過楊修這個時候卻一臉憂心種種的樣子。
楊詢顯然對這種打鬥場麵不感興趣,可是當他剛想回頭的時候,卻看到兩幅截然不同的畫麵。
楊詢總覺得楊修肯定是有什麼話沒有說出來,但是他又不好當麵的問題,於是便一個人獨自喝起了酒。
蕭策他們見狀也回過了頭,隻留楊修一個人在那兒孤芳自賞。
就連一貫反應遲鈍,蕭策也注意到楊修的臉上好像寫滿了擔憂。
蕭策向來就是那種想要知根知底的人,於是他忍不住問了起來。
“楊修,你到底是怎麼了?你剛剛不是還挺高興的嗎?難道現在是被蠍子給咬了?”
楊修這個時候歎了歎口氣,然後說道。
“我覺得王仁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別想那麼多了,現在冒充名人的多了去了呢,我還說我是總統呢,這有人信嗎?喝幾杯酒,這些事情便全部都會忘卻了。”
蕭策說完這句話之後,便端起了兩杯酒遞給了楊修。
不過楊修說的這些話倒勾起了楊詢那段塵封了的痛苦記憶。
楊詢此時心裏想著楊修口中所說的那個王師長,和自己父母當年的那個手下,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呢?想著想著,楊詢便沒有閑情去喝酒了,他讓蕭策小心翼翼的把王仁帶到酒店。
麵對自己的仇敵,打完極不情願的對那個老板說道。
“打的都差不多了,還是趕緊住手吧,要不然一會兒要出事情了。”
酒吧的老板這個時候一年疑狐的看著蕭策,然後便示意他的手下趕緊住手。
“現在終於知道怕了是嗎?等一會兒,我就調集重兵,把你們的酒吧給端了。”
此時麵對王仁的言語挑釁,酒吧的老板便惡狠狠的看著他,然後十分得瑟的說道。
“我就在這兒坐著等你,有本事就來啊。”
此時蕭策也受不了我人在這兒吹牛皮了,於是他便把王仁拉出了酒吧。
“吹牛皮吹到你這個份上,也是一種智慧了,反正這些不是我們凡夫俗子所能聽的懂的。”
此時王仁一見到蕭策便不再用那種語氣說話了,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我要是不嚇唬嚇唬他們,他們哪知道山高水長的。”
“不過剛才的事倒要謝謝你,要不然我現在估計也不會……”
蕭策此時伸出了右手,然後拍著王仁的肩膀,語氣非常親切的說道。
“既然我們倆聊的這麼投緣,那還不如找個酒店住下來,好好的聊它一個晚上。”
王仁此時還以為蕭策是誠心想和她交個朋友呢。
“啊啊啊……”
此時王仁還沒跨兩步,便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看來我現在是走不了路了,那些人下手還真狠啊!”
蕭策看著坐在地上的王仁,無可奈何的抱起了他,然後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