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揚,唐昕甜搖搖頭,“大約是忙吧,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外麵傳言說厲先生待你很好,怎麼,這些事他都沒跟你說?這同床共枕的人,還有什麼秘密要藏著掖著不成?看來,厲先生對你還是挺防備的。”
秘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唐昕甜不自覺的想到了白凝月的電話,想到了剛剛厲盛澤接電話時,避諱著她的模樣。
看著唐昕甜失神,譚寧素不由的瞪了方可可一眼。
“可可,胡說什麼呢?這男人在外麵,工作應酬的事,難不成還事事拿回來家裏講?再說了,那些事情單調乏味,還讓人頭疼,有什麼好聽的?”
“媽,我隻是……”
“你今天來,不是要給昕甜道歉的?別淨說那些有的沒的,倒是把正事忘了。”
根本不給方可可說話的機會,譚寧素直接將她的話打斷了。
對方可可,譚寧素語氣頗冷,隻是轉頭看向唐昕甜,她的眼裏倒是多了幾分柔軟。拉著唐昕甜的手,讓她坐到自己身邊,譚寧素歎息著道。
“昕甜,我帶著可可來,是讓她跟你道歉的。”
“譚姨不必如此。”
方可可逃婚,方家拉她出去替嫁,這件事雖說方可可有錯,可到底是她自己答應了的,是她欠了方家的人情,才用替嫁還情,她也怪不了誰。至於後來的一切,也都是出乎預料,不受控製的事,更怨不得方可可。
再者說,之前,方可可已經來過一次。
話也許沒有掰開揉碎的講清楚,可是,她的態度卻表達清楚了:方可可不欠她的,方可可欠的是易景昀。
道歉的事根本沒有必要,更不必一而再再而三。
倒是不知道唐昕甜的心思,譚寧素拉著她的手,眼裏帶著幾分憐惜。
“你自來性子就好,凡事都大度能忍,我家可可和旭輕不懂事,讓你受了許多委屈,你從沒計較過什麼,連帶著可可逃婚,這鍋你也為她背了。細細說來,方家欠你太多了。”
“譚姨,你別這麼說。”
“昕甜,我知道你性子好,不會和可可計較什麼,可是,她做錯了是總得拿出個態度了,否則她哪知道自己有錯?今兒就讓她當著你的麵,好好給你道個歉,你也別縱著她,若是心裏有什麼委屈,多罵她幾句,也是應該的。”
譚寧素是個女人,她明白婚姻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讓唐昕甜替嫁,是方家的錯。
和易景昀的婚禮不成,唐昕甜就跟厲盛澤攪合在了一起,這說來也是方家的錯。
縱然厲盛澤對唐昕甜不錯,可是,像厲盛澤那種高高在上,站在雲端的人,性情捉摸不定,誰又能保證他對唐昕甜能一心一意,矢誌不渝?麵對著厲盛澤,隻怕唐昕甜少不得受委屈。
更何況,厲盛澤還有一個孩子。
譚寧素聽了外麵的傳言,厲盛澤說那孩子是唐昕甜的,說他們很多年之前就認識,有感情。
可譚寧素知道,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