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台言裏的詞麼?
他逼人的氣息灌來,聲音充滿了危險性的沙啞暗沉,宋言卻被他這氣勢嚇到,眯眸笑盈盈的,做天真,“是啊。”
“”
從落地窗灑落進來的月光照亮她明媚白皙的臉蛋,清麗婉約而通透,淺笑盈盈的睫毛有點嫵媚,但表情卻又是那麼天真純透。
她就是故意的。
傅寒深牢牢盯著她的眸子逐漸愈發的深沉,宋言又伸過另一隻手,婉轉地在他精壯結實的胸膛上遊走,那雙手觸碰到的仿佛不止是他外在的皮膚,還有直接撩進了他心尖裏。
分明被她撩撥得心尖微癢,卻又偏偏泰然不動。
宋言抬起半垂的眼,試探看著他的神色,刻意避開了之前的問題,隻是問,“有反應了?”
“”
傅寒深不回答她,深邃墨黑的眸子牢牢盯著她。
宋言順勢又讓他懷裏靠了靠,手愈發的不肯安分,故意在他身上持續遊走,觸碰他是敏感部位,吻了吻他的喉結。
她的行動現在正在對他釋放著一個信息。
傅寒深眼眸更深更沉了,身體的反應遠遠比他的思想來得更快也更直接,禁不住的,他猛然拿開她不安分的手按在大床兩遍,猛然一個翻身就壓到她身上,眼皮下方就是她白皙的臉蛋,渾身散發出如獸的危險氣息,他低低涼涼的嗓音道,“以前他生氣,你也是這麼討好他?”
平時在她麵前,他從來不會提起唐慕年,不管他們過去有過什麼,他依舊如此。
還是第一次,因為盛怒,而忍不住想要知道她每一次的討好,是否也曾這般對待過那個男人。
宋言被他突然而來的話說得心裏一悸,不過麵對他惱怒森沉的樣子,隨即卻是挑眉笑道,“你吃醋。”
以前或許還不能接受他在她麵前提起關於她跟唐慕年的過去,但現在恐怕是因為放下來了,竟是覺得無所謂。
傅寒深從喉嚨裏冷冷哼了一聲出來,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壓著她的雙手沒有鬆開,陰沉重複著道,“回答我。”
“沒有。”宋言很是幹脆直接,明亮的眼睛對視著他,認真而堅定地道,“你是我第一個這樣討好的男人。”
他臉色依舊不變,“實話?”
宋言給了他一個堅定地回答,“實話。”
他又隻是看著她,不語,讓人窺覬不出他內心在想些什麼。
宋言聲音淺淺的問,“還生氣?”
“”
“我出去見他真的沒別的意思。”她睨著他說,“我保證,真的沒有對他還有一點意思想法。”
她不清楚剛才她跟唐慕年的對話他聽到多少,但能解釋的,她一定會不留餘地的解釋,不想因為這麼一點點的矛盾誤會,就造成兩人僵硬的局麵。
她清麗素白的臉寫滿認真,沒有一點說謊的心虛。
傅寒深眸光沉了沉,沒有說原諒,也沒說不原諒,他鬆開她的手腕,低下頭咬下她耳垂,“以後不準半夜除我之外的男人,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很有威脅的感覺,卻偏偏讓宋言挑起眉梢,心中暖暖的,仿佛他此刻滾燙的身軀把她點燃了般。
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她嫣然微笑,“那見小源呢?”
傅寒深語氣冷淡,“他不是男人。”
宋言眨眨眼,“可他自認為他已經是男人了。”
他眸光沉沉,“還跟我貧嘴?”
她吐吐舌頭,很是知錯,“不敢。”
傅寒深心底被她惹得又氣又笑,用力在她頸脖上咬下一口,疼得宋言倒吸一口涼氣,“你屬狗?”
“嗯?”
這一聲尾音,比任何時候,都充滿了磁性的危險,像一頭蓄力待發的獸,連帶看向她的目光,也充滿了濃濃地令人心悸的危險性。
宋言當即閉嘴,不敢再多說什麼,生怕一不小心就又惹怒了他。
隻不過,她越是閉嘴不說,反而得到的,是他愈發凶猛的掠奪,像一場令人歡愉的懲罰,食髓知味,孜孜不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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