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隻能僅此而已。
宋言眼眶微微的紅,心裏隻覺得愈發的難受了,分明覺得自己有很多淚,但眼淚好似早就幹凅了流不出來,手持續僵在半空中距離他英俊臉龐的不遠處,他靜靜等待著,不動。
驟然,宋言眼神一凜,咬下牙,朝著他的臉終於卵足了勇氣揮過去——
然而,在車內響起的巴掌聲卻猶如蒼蠅一般的小,幾乎弱不可聞。
傅寒深掀開眼皮睨向她時,宋言已經收回了手,表情又恢複了平靜。
他眉梢攏起,很是嫌棄的道了句,“你沒吃飯?”
宋言坐回身,別開頭不看他,“吃了。”
“那力氣還那麼小?”
那不痛不癢的一巴掌,根本就不能說是在打,最多也就輕輕拍了他一下,在她揮過拿一把時他分明感知得到那一巴掌的勁風有多大,然而她卻在即將落到他臉上時收了力道
宋言聲音悶悶的,“我怕打得太用力,你以後會報複回來。”
傅寒深,“”
傅寒深敗了,深深地敗給了這個女人。
忍不住捏了捏她臉頰,他挑眉,唇角帶笑,“就是喜歡你這種可愛勁。”
“你在表白嗎?”
“除非你答應現在嫁給我。”
“那還是再等等吧。”宋言揮開他的手,“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那得等多久?”
“你覺得呢?”
“最好是不要七老八十。”他低頭,俯身到她耳邊,輕聲撩人的勾唇,“雖然再過五六十年我照樣也能滿足你,但是”他曖昧咬了咬她耳垂,聲音蠱惑迷人,“有些事情,還是得趁著年輕,你說呢?”
他在她耳邊吞吐的氣息撩撥得宋言耳根一紅,癢癢的,酥酥的,這種感覺甚至傳遞到了心扉裏,讓人想要推開卻又覺得舍不得,他身上好聞的清香氣息讓人貪戀。
宋言渾身血脈都被他曖昧的氣息撩得沸騰,手足無措的還是把他推開,“別想這個時候占我便宜,我還沒說原諒寬容你。”
雖然她原不原諒,寬不寬容,她依舊會在他身邊的這種結局幾乎都不會變,但傅寒深現在卻並不亂來,隻是,但凡看著她無措臉色緋紅的樣子,他身體還是有了反應。
像一種毒。
一種她的一舉一動,都能輕易牽扯到他的毒,而他卻並不知道這種毒到底算是何時種下的
“宋言。”第一次,他喚了她的名字,聲音極輕極淡,卻又彷如有說不出的情愫夾帶在裏麵,像一杯香醇的酒,迷醉而迷人。
宋言心底毫無預兆的猛然一跳,本能回頭去看他時,剛想開口的嘴,卻被男人的唇封了住,他順勢扣住她的後腦勺,熱烈灼燙的吻將她的話堵在喉嚨裏,纏綿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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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回到藝苑時,大雨仍舊在下,啪嗒啪嗒的雨珠打在地麵上。
下車回到別墅裏後,宋言一進屋,就有一個小身影竄到她的腿邊,“宋大言!你去哪裏了!”
宋小源氣勢洶洶的,很是凶煞的質問。
宋言彎下腰,望著小家夥眉梢緊擰,一臉怒意,眼神毫不客氣的樣子,喉嚨微哽,在宋小源生氣的怒意中,將他緊緊擁進懷裏,“對不起,又讓你操心了。”
宋小源呆愣了下,然後哼了哼,“知道錯了吧?知道錯了還亂跑,下次再敢不跟我說一聲就跑掉,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口氣,還真是凶啊。
宋言失笑,發自內心的,感到美好,雖然很是埋怨傅中天跟傅老太爺在代孕裏動了手腳,但現在想想,忽然也覺得慶幸。
慶幸著宋小源是她的
傅寒深脫掉身上被打濕了點水漬的外套,望著相擁在一起的母子,唇角勾了勾,然後視線才看向客廳裏的人。
客廳裏的人還有兩位,一位是接宋小源回來的石恒,另一位是傅中天的私人秘書,小張。
小張看著門口的幾人,猶豫著,還是走了過來,跟傅寒深打了聲招呼,“二少。”
“什麼事?”傅寒深瞟向他手中拿著的牛皮紙袋,眼眸染上深沉。
小張說,“這是首長讓我拿來給宋小姐的。”
聽聞,宋言鬆開了宋小源,站起身。
小張把牛皮紙袋遞給她,“宋小姐,這裏麵,有你想知道的一切,首長說,不能想讓你原諒,但這都是欠你的真相,希望你能看完。”
宋言嘴唇動了動,看了眼身邊的傅寒深。
傅寒深拍了拍她肩膀,沒說什麼,宋言抿緊唇,最終遲疑著接過牛皮紙袋。
待宋言拿過牛皮紙袋走入客廳裏,傅寒深衝小張問,“老頭呢?”
小張如實說,“之前跟老太太都來了,跟小少爺玩了一會,就回去了。”
能想得到,傅中天其實並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宋言,否則也不會來了一下,就又那麼快的離開。
傅寒深收回視線。
小張道,“二少,沒其他事,我也先回去了。”
“嗯。”
傅寒深應了一聲,小張收拾一下,可正要離開之際,兜裏的手機卻驟然響起。
看上麵的來電,小張接聽,聽完之後,卻是臉色驟變,冷冷倒吸了一口涼氣,猛然衝剛邁步進客廳的傅寒深吼道,“二少,出事了!”
“”
“首長跟老太太在回去的途中,雨勢過大,在半路上山頂泥土滑坡塌方,老太太跟首長”
客廳裏所有人臉色都變了,包括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