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裴思愉分明已經發現是她在洗手間內,卻並沒有要帶著宋小源離開,給她機會出來喘息的意思,兩個一大一小坐在客廳裏,打開電視閑聊了起來!
宋言想哭的衝動都有了,他們怎麼可以殘忍地這樣對她?!
“給你兩個選擇。”頭頂,驟然響起傅寒深沉沉的嗓音,充滿了壓迫性,“一,我們打開洗手間的門,現在就出去;二,繼續留在這裏,等他們離開為止。”
如果她此時能不太在意外麵的情況,轉而多注意他,相信不難看到,他眼神深處,正充斥著一種怎樣壓抑而危險地**色澤,深黑的眼眸,像是即將要把她吞噬。
那是一個男人在努力抑製的表現。
可宋言整顆心都被裴思愉跟宋小源在外麵擾亂了,哪裏有空注意他?
隻想著隻要他能別衝動的出去,她就已經謝天謝地燒香拜佛了。
“我選後者。”眼眸依舊急切地盯著洗手間的門,宋言隨口回答。
“好。”
對於她的回答,他倒是無所謂,但卻是突然反拽住她手腕,將她用力一帶,宋言剛發覺到他語氣有一些不對勁,然而卻還沒能做出反應,下一瞬,他托住她,便將她壓到盥洗台上。
倉惶中,心下猛地跳動,宋言驚愕瞪他,“你做什麼?”
“自己看。”
“”
傅寒深沒心思跟她多費唇舌,撩起他浴火的人是她,要留下來的人也是她,給她選擇的機會還不要,所以,孤男寡女,正常男女,兩個人單獨處在這麼一個地方,發生什麼事,也就不能說完全是他禽獸了。
他隻是做了每一個正常男人都會做的事。
有過一次洗手間不愉快的經曆,宋言當即就明白了他這架勢是想做什麼,不敢置信瞪大眼,她倒吸了口冷氣,慌亂伸手去阻止他解開她褲頭的手,“神經病!你別碰我!又想強迫人了你!”
“別忘記是你自己要留下來。”傅寒深沉沉的聲音充滿了低啞的性感,“我走還不準,到底是誰在強迫誰?”
“”
他的語氣居然還占了上風?
宋言羞赧了臉,他的手試圖推開她,她硬生生抓住他。
在這場你來我往的拉鋸戰中,傅寒深十分不滿於她的拒絕,冷沉著俊臉,沉沉的眼神盯向她,兩個字命令,“放手。”
“是你該放手!”毫不避諱的對視上他黑沉眼眸,她咬牙惡狠狠地道,“我讓你留在這裏隻是不想他們誤會!你現在就像一頭發泄不滿,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我現在不會思考!”
“”
宋言又羞又惱,氣紅了眼,心裏著急恐懼得不行,憋屈地瞪他,咬牙切齒的威脅,“你要是敢碰我,出去我就報警!”
“隨便。”他滿不在乎,“順便再把你從一開始如何勾引我的事情一並說出來,相信警察局的同誌們很樂意聽你稱述事實。”
之前在警察局時她就聽聞了,連局長見了他都要禮讓三分,怎麼可能輕易就治得了他?
宋言不敢相信,“誣賴人,我什麼時候有勾引你了?”
他直白露骨,在她麵前沒有想過委婉,“你第一次給我檢查的時候不算勾引?”
宋言簡直要被氣笑了,“那是很正常的檢查好不好?是你自己變態有了很明顯的反應,再說你有反應不是很好嗎?起碼證實了你不是性方麵不行,這種事情怎麼能說我勾引你?你沒有常識!”
“我沒有常識,你有常識還醉得不輕抱著我一整晚叫老公?”他掰開她阻擋的手,語氣沉沉的,“是個陌生人你都叫老公,你都叫了多少個老公了?多少個男人都成為你老公?這就是常識?”
宋言被噎住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她怎麼不知道?
“別想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我印象中沒有這種事。”
“喝醉的人通常都愛以自己不記得來推卸責任,你也不例外。”跟她推搡間,傅寒深略有不耐,再一次低沉警告,“把手放開,別打擾我。”
“”
他充滿侵略性的氣息肆無忌憚地充斥在整個空間內,宋言整顆心都亂了,慌張得不行,腦袋裏不斷思索應對手法。
出去必然讓宋小源對她另眼相待,她會受不了那種感覺,畢竟是一個做母親的,居然跟一個認識不久的男人躲在洗手間內,怎麼想都不會是一件好事,對孩子的認知影響力太大,並且還有可能會讓他以後戴有色眼鏡看她,但凡每一個在孩子麵前有自尊尊嚴做母親的,這些都是最不願意看到的。
她賭不起這個結果。
但,不出去
不出去就分明是被這個男人吃得幹幹淨淨,在力道上,她贏不了他!
情急之中,宋言咬唇,做著掙紮,“你應該已經知道,我是結婚過的。”
本以為,這樣的話,多少會對這個男人有點效果,他再怎麼禽獸,應該也不會對一個已婚婦女,不是幹淨身體的人感興趣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