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連她的手指頭都碰不到,咋樣才能讓她嚐到做夫妻好事兒的甜頭呢?”鬼子劉懂了媒婆的意思,但似乎覺得沒有操作的餘地和可能性。
“要不咋說你腦子不轉彎兒呢,你跟她就睡在一個屋簷下,白天她防著你你沒法靠近她,可是到了夜裏她還能爭著眼睛不睡覺?”媒婆這樣提議說。
“我都說過了,她為了防止夜裏我偷襲她,到了晚上九點之後,就貓進她的臥房裏,還將房門反鎖上,即便是她睡著了,我也根本進不去呀……”鬼子劉還在強調客觀條件的限製。
“真的進不去?”媒婆這樣問道。
“真的進不去,那把門鎖我研究過很多次,隻要在裏邊鎖上,外邊拿鑰匙都打不開,所以,我也就放棄了……”鬼子劉認真地這樣回答說。
“那我問你,你家有沒有蚊子呢?”一聽鬼子劉給出了這樣的答複,媒婆忽然這樣問。
“你問這幹嘛呢?”鬼子劉覺得莫名其妙。
“我問你就答!”媒婆的語氣和態度都很強硬,直接這樣命令說。
“當然有蚊子呀,但按了紗窗之後少多了,隻是夜裏睡覺還是要掛蚊帳才不會被蚊子咬到——我搞不懂,這工夫你問我這個幹嘛呢?難道你是讓我多放些蚊子進葉梅香的房間,夜裏鬧得她睡不著,就會喊我進她房間抓蚊子,然後,我趁機對她下手?”鬼子劉這樣猜測媒婆問及家裏是否能進蚊子的用意。
“才不用那樣的笨拙的手段呢……”媒婆卻予以了否認。
“那你問我蚊子的事兒幹嘛呢?”鬼子劉著實搞不懂,媒婆如此跳躍的問題用意何在。
“我問你這個問題,就是想讓你知道,即便是你家葉梅香在屋裏將房門反鎖上,也難免有疏漏的時候,讓蚊子潛入,換句話說,你這個大活人,總比蚊子的智商高吧,總能想出比蚊子更高明的手段來潛入葉梅香的房間吧?”媒婆終於說出了自己拿蚊子做例子的用意是什麼。
“可是我的身體大於蚊子幾萬倍都不止,蚊子是有個小縫隙就能飛進去了,可是我這麼個大活人,又如何能找到可以潛入的縫隙呢?再說了,即便是我潛入了,像葉梅香這樣過敏的女人,可能還沒等我碰到她,就已經驚醒了,然後一定會大喊大叫以為是進來蟊賊要傷害她,說不定從枕頭底下摸出電棍一下子將我給電暈了也說不一定呢……”鬼子劉直接描述出了這樣可怕的後果……
“算了,就你這樣的智商,基本上無藥可救了,我走了,你這輩子該著就是個無福消受漂亮媳婦兒的命……”媒婆似乎對鬼子劉的說法有點沒話可說,就邊這樣說,邊做出了一副起身要走的姿態。
“你別走啊,我的問題還沒解決呀!”給拉住急忙將媒婆給拉住……
“沒法幫你解決了……”媒婆這樣回答說。
“咋沒法幫我解決了呢?你不是說,辦法有的是嗎,趕緊告訴我一兩個,讓我把這個難題給解決掉啊……”鬼子劉繼續央求說。
“你真肯按照我的法子做?”媒婆這樣反問道。
“是啊,你也知道了,我什麼法子都想了,可就是不行啊……”鬼子劉直接認慫了。
“那好吧,那你把你家房子的結構畫個圖給我看吧……”媒婆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話房子的結構幹嘛呢?”鬼子劉不懂媒婆這又是要幹啥。
“讓你畫你就畫,幹嘛那麼多廢話……”媒婆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好好好,我畫我畫……”鬼子劉隻好言聽計從,給媒婆畫了他那套婚房的房間結構圖,擺在了媒婆眼前……
“嗯,房門被反鎖,肯定進不去了,窗戶與陽台相連,這裏是否可以找到突破口呢?”媒婆麵對鬼子劉婚房的結構圖,就好像指揮戰鬥的軍師參謀一樣,問鬼子劉這樣的問題。
“這裏應該有可能,但我家樓層在三層,雖然掉下去不至於摔死,可一旦掉下去,也不會好到哪兒去——從陽台爬過去跳窗戶進去危險係數太大,我又不會什麼功夫,這條路肯定行不通……”鬼子劉知道了媒婆的意圖,但立即予以否決說。
“那這裏呢?”媒婆似乎發現了重要途徑。
“這是哪裏?”鬼子劉急忙湊近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