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別那麼激進吧,我覺得一定是他不在房間了,所以,你的功法他才沒接收到……”趙無底還是這樣分析說。
“可是,萬一他還在屋裏,而我費了半天勁兒卻完全不奏效呢?”丁滿紅還是懷疑,是自己的功力不如無敵哥……
“這個很好證明……”趙無底靈機一動,給出了這樣的答複。
“咋證明呢?”丁滿紅還真想立即得到證明。
“咱倆再換一次,我來念咒語,你來聽,假如你再次聽到了相大姐的叫喚聲,那就說明他還在,你的功力沒我大,隔著牆壁就沒有殺傷力了,但假如也聽不懂任何聲音,就證明相大姐已經從隔壁逃之夭夭了……”趙無底立即說出了自己想出的證明相大姐是否還在隔壁的辦法……
“好,就這樣試試吧……”丁滿紅一聽,還真是,再讓無敵哥做一把實驗,假如自己聽到相大姐在隔壁嗷嗷直叫,那就證明他人還在,但同時,也證明自己的功力的的確確著無敵哥的差了一大截——可是,為啥會有如此大的差異呢?
還是先做了這個實驗再說吧……
而此刻的趙無底,心裏也在嘀咕,現在再做這個實驗的目的何在,是要證明自己一上手能力就比丁滿紅強?還是證明別的什麼呢?
假如此刻相大姐真的在隔壁,自己再次讓他頭痛欲裂嗷嗷亂叫的話,那無疑證明丁滿紅的這種殺傷力照自己差了不止一個檔次,但這樣的話,丁滿紅會是什麼感受呢?是挫敗感還是對我這個“徒弟”仰慕不已呢?
理論上說,隻要是這個實驗的結果是,丁滿紅沒有隔著牆壁就會讓人頭痛欲裂的能力,但自己剛剛學會就具備了這樣的能力,那麼,肯定會給丁滿紅一個不大不小的打擊,換了誰,都會有點心裏難受把——倒不會是那種“教會徒弟餓死師父”的結果,但總會讓她覺得自慚形穢技不如人吧……
鑒於這樣的心裏想法,趙無底在進行這個實驗的時候,最後還是出於天性的善良,給丁滿紅一個“善意的謊言”——明明是自己根本就沒在心裏念那個咒語,更是沒用意念要讓隔壁的相大姐頭痛欲裂,隻是裝出一個努力的樣子,但過了十幾秒鍾,還沒聽到隔壁傳來相大姐頭痛欲裂的叫聲,趙無底就用眼睛去看丁滿紅……
“咋沒動靜呢?”丁滿紅回應趙無底的眼神提問,這樣說道。
“我就說相大姐已經受不了折磨,離開房間了嘛……”趙無底則立即這樣來了一句,並且結束了這個證明實驗。
“可也是,假如相大姐就在隔壁的話,我剛才發功的時候,咋說也不會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吧……”果然,丁滿紅聽到這個結果,是一臉如釋重負的樣子……
“就是啊,你是我師父,咋能徒弟都行,師父卻不行呢……”趙無底還要這樣進一步鞏固自己這個“善意的謊言”帶來的良好結果。
“別說什麼師父師父了,我這兩下子真是不值得一提,還是無敵哥趕緊給我當師父,教我學會意念治病的絕招兒吧,那才是真本事呢!”丁滿紅似乎被趙無底給誇讚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就馬上這樣提議說。
“我的意念治病可沒你的眼神殺生這麼簡單易學,想要真正學會,可能要經過較長時間的培養練習和實踐總結,不會像你這個功夫這樣,立竿見影一蹴而就……”趙無底一聽丁滿紅反過來要跟自己學意念治病的功夫了,就先這樣來了一句。
“哎呀,聽無敵哥這樣一說,我都有點知難而退的心理了……”丁滿紅立即有打退堂鼓的念頭了——這麼難,我能學會嗎?
“但隻要你肯學,由淺入深循序漸進,我覺得你一定能學會……”趙無底之所以打算教會丁滿紅,就是為了給自己找個替身,然後自己好離開這裏,去山裏跟焦典娜彙合,所以,一聽她有點灰心喪氣,立即這樣鼓勵她說。
“真能學會嗎?”丁滿紅還是對自己信心不足。
“關鍵是,你還有眼神殺生這樣的功底做前提,已經比一般人多了一種特殊能力,這對你學習意念治病肯定大有幫助。”趙無底找出了丁滿紅比別人多出的一個先決條件。
“不是吧,我的眼神殺生相當於是意念殺生,正好跟無敵哥的意念治病相反,一個是殺人,一個是救人,就像一個是救人的良藥,一個是殺人的毒藥一樣,咋會因此借上力呢?”丁滿紅卻覺得,自己原本的那點兒“傷人”的招數,與現在要學的“救人”的功夫不是一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