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贏是馬上便整個臉都陰沉了下來,衝著贏真喝道:“老三!別裝了!我倒要問問你,為什麼你手下的奴才竟然敢對我的侍衛隊動手?”
贏真聽得贏是的嗬斥,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寒著臉說道:“皇兄!說話要有憑據,你怎能隨意誣賴小弟!小弟什麼時候派人對你的侍衛隊動手了?如果皇兄不能還小弟一個清白,小弟就算是鬧到父皇那裏,也要討個說法!”
“哈哈哈哈!”贏是又是一陣狂笑,冷冷地指著贏真喊道:“我就知道你要拿父皇來威脅我!仗著父皇寵愛你,你還真是無法無天了!你不認賬?好!我且問你!前些天,我府上的侍衛首領袁破帶著侍衛隊在豫城城郊,遭到你手下王也的攻擊,可有此事?”
聽得贏是這麼說,李元和等人這才是明白過來,原來這大皇子輸得不服氣,現在來倒打一耙!關於這件事,前幾天王也早就先行派人書信告知了贏真,所以對這件事贏真也是清楚地。現在聽得贏是竟然顛倒黑白,也是不由得為之氣結。
不過贏真卻是沒有發火,而是冷冷一笑,說道:“皇兄這是說哪裏的話?首先,王將軍乃是父皇任命的兵部員外郎兼護軍參領!乃是我們後秦國的軍官!又怎麼會是我贏真的手下?至於王將軍和袁侍衛之間的糾紛,小弟並不知情,還是由王將軍自己來說明吧!”說著,便對著身後的王也一拱手,示意讓王也出來說話。
早在之前還沒有到卞城的時候,王也就和贏真用書信達成了統一,所以王也此時也不慌不忙,慢慢地走上前來,對著贏是雙手抱拳行了個禮,喊道:“卑職王也!參見大皇子殿下!”不過也隻是這麼一彎腰,便站直了身子,對於在贏是身邊怒目相向的袁破卻是視若無睹。
贏真則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對王也說道:“王將軍!適才皇兄說你攻擊袁侍衛的事情,可有此事?若是有什麼冤屈的話,就盡管說出來吧!相信皇兄也不會不分是非曲直,來誣陷你!”贏是聽得贏真這幾句話,差點沒有被氣得暴走。
王也心裏早就打好了腹稿,當即便是朝著贏真又是一抱拳,說道:“回兩位殿下的話,卑職奉陛下的旨意,護送羅大將軍的棺槨回都城,一路小心翼翼,生怕有所閃失,又怎麼會去與袁侍衛為敵呢?不過,托陛下和幾位殿下的洪福,所幸這一路上平安得很,沒有碰到什麼攔截伏兵,卑職這才順利地護送棺槨回到卞城!”
王也雖然行軍打仗沒有什麼天分,但是耍弄這些言辭還是很有本事的,這一番話卻是將他們在豫城和袁破所起的那些糾紛給推得是一幹二淨。不光如此,王也將奉旨護送棺槨掛在嘴上,還點明了“攔截伏兵”,卻是讓贏是和袁破兩人根本沒辦法將那件事挑明來說,氣得兩人不停地磨牙。
贏真當即便笑著說道:“恩恩,想來王將軍身負父皇重任,又怎麼會去節外生枝呢?想必襲擊袁侍衛的,肯定是另有其人吧!”
袁破此時已經是被氣得二佛出世,可是問題是他又不能說自己帶兵就是去攔截羅天寒的棺槨,現在他心中已經是有些後悔教唆大皇子前來找王也的晦氣。原來之前在豫城外吃了敗仗的袁破,一路敗逃回了卞城。隻不過他是步行,又身無分文,速度上自然比不過王也這一行,也隻是堪堪早過王也前一步抵達卞城。在城門口看見王也一行抵達之後,袁破便氣不過王也等人耀武揚威的模樣,跑到大皇子府上找贏是一番哭述,說那王也如何如何的陰險狡詐,使詭計打敗了他的隊伍,還添油加醋地說那王也如何如何對贏是不敬。
那贏是是個火爆脾氣,偏偏這個時候贏是的那幾位智囊都不在身邊,贏是聽得袁破的一番挑唆,當即便是惱火,帶著一幹人便前來找王也的晦氣。結果,現在不僅沒有找回麵子,反倒是弄得自己這樣尷尬地境地。想要繼續鬧下去,可是又明顯自己理虧,想要離開,卻又抹不開麵子,這樣進退兩難卻是讓贏是很是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