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前幾天,突然傳來好幾個壞消息,幽州的東北方的幾個城池突然失去了聯係,這讓曹真感到很不安,甚至懷疑是不是那些關外的異族入侵了。為此,曹真可是連忙將大軍給調集了起來,隨時準備應對異族的攻擊。不過這些消息,曹真可是沒有打算告訴給曹操,因為曹真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要是他把這個消息傳到長安,隻怕就算是曹操再喜歡他,也保不住曹真的位置。所以,曹真隻能選擇單靠自己的力量,去解決這次的危機。
“報!”一名軍士從外麵趕了過來,走到了曹真書房門口,便直接在門口處半跪了下來,雙手抱拳喝道:“報將軍!派去右北平的細作已經回來了!”
“哦?”正焦頭爛額的曹真一聽到這個消息,頓時驚喜道:“已經回來了?竟然這麼快啊!快!快傳他進來!”
“喏!”那名軍士喝了一聲,便直接退了下去。
不一會兒功夫,一名風塵仆仆的軍士就從外麵趕來,不過依然是在書房門口就站住了身子,直接半跪下來,朝著曹真抱拳喝了一聲:“小人見過將軍!”
曹真見到這軍士的模樣,就知道這人肯定就是派去打探消息的細作,連忙問道:“快說!那右北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細作直接回答道:“回稟將軍!小人並沒有到右北平,而是在半路上就回來了!”
“什麼!”聽到細作這麼回答,曹真馬上就愣住了,這細作也太大的膽子了吧?不僅沒有完成任務,擅自回來,竟然還敢在自己麵前堂而皇之地說起,難不成這家夥是個瘋子不成。愣了一會,曹真馬上就怒道:“大膽!你竟然還敢說!來人啊!給我將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給我拖出去斬了!”
隨著曹真的話音剛落,守在書房門口的幾名軍士,立刻就上前摁著了那名細作,便要把他給拖下去。那名細作當即嚇得臉都白了,連忙呼喊道:“將軍!將軍!我冤枉啊!請將軍聽小人說完啊!”
總算曹真也不是那種氣量很小的人,聽得那細作這麼說,心想也可能其中別有隱情,便喊住了那兩名軍士,把細作給押了回來。曹真寒著臉說道:“說!你有什麼可冤枉的!”
細作哭喪著臉,這下他可是完全明白了,原來現在曹真很明顯的心情不好,可不能觸了他的黴頭。當即細作便五體投地地趴在了地上,對曹真說道:“將軍!小人半路上回來是有原因的!那是因為小人在半路上遇見了一支龐大的軍隊,那支軍隊正是從右北平方向趕來的!小人看那支軍隊數量頗大,所以不敢耽擱,馬上就趕了回來!這可不是小人故意不去完成將軍的軍令啊!請將軍明察秋毫!”
聽完細作的解釋,曹真可沒有心思去計較細作是不是故意違背軍令,而是瞪大了眼睛看著細作,顫聲問道:“你,你,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說這話的時候,曹真的雙手都在顫抖,在他心裏已經感覺到十分的不妙。
細作也知道自己的這個消息太有震撼力了,連忙再次回答道:“將軍!小人在半路上遇見了一支數量龐大的軍隊,大約有五十萬人左右,從右北平方向出發,正朝著範陽趕來!”
“五,五,五十萬人?”曹真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整個幽州的守軍也不過才七八萬人,這次的敵軍竟然有足足五十萬人,那叫曹真怎麼辦,怎麼和曹操解釋。在他的境內突然出現了這麼大一支軍隊,曹真要負多大的責任啊!而至於之前曹真一直關心的幽州東北方的那些城郡,現在人家都快打到範陽城外了,那些城郡有什麼下場還用得著去想嗎?
曹真總算還是保持了最後的冷靜,隻不過滿臉都是茫然地問向那細作:“可曾看清楚對方是哪一路的軍隊?是不是異族的人馬?”
“回稟將軍!”見到曹真的這副模樣,那細作也終於猜到自己用不著死了,連忙恢複了半跪的姿勢,隻是還是不敢起身,低著頭說道:“小人在那支軍隊的遠處觀看,那支軍隊多是步軍,而且裝甲精良,並不像是那些異族的軍隊。而且小人還看到那軍隊掛著兩麵旗幟,其中一麵書寫著‘甘’字,而另一麵則是書寫著‘東吳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