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童淵哈哈大笑起來,“行啊!小子!學會心疼老婆了!不錯!跟你爹爹一樣,是個情種!任兒!”童淵朝著身後的張任喊了一聲。
張任連忙朝著童淵一抱拳說道:“師傅,有什麼事嗎?”
“嗯!”童淵拍了拍陳揚的手,“揚兒不敢回去,估計是闖了什麼禍事!你就去代替揚兒跑一趟吧!去和子賜說!揚兒這幾天就住在趙家村了,還有!讓他派人好好護送那位小白姑娘來!就說是我和他師叔要見見!”
“是!師傅!”張任對於童淵的命令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是一點頭,然後轉身便走了。
陳揚一聽,童淵早就猜出了自己的來意,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後腦勺,嘿嘿一笑,然後又繼續說道:“後來啊!我就在包叔叔的府裏住了下來,一住就是好幾天!”緊接著,陳揚就陸陸續續地將後麵的故事都說了出來,不可否認,陳揚說故事的天賦很不錯,將自己的經曆是講得精彩紛呈。
兩名老人就這麼一邊聽著陳揚的故事,一邊拉著陳揚穿過了大廳,來到了後院的花園中,在中間的石桌周圍坐下,聽著陳揚繼續講著自己的經曆。
當聽到陳揚述說自己在樂安城遇刺的事情後,童淵和王越兩個老頭的眼中頓時浮現出一絲怒意,童淵冷冷一哼,一指放在石桌上的手猛地就把石桌的一角給硬生生地掰了下來。而王越幹脆一跺腳,在地麵上跺出一個坑,站了起來喝道:“這些北方的遊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看樣子說不得我是要到北方給轉一圈!給這些家夥鬆鬆骨頭!”
王越這麼說倒是也有幾分道理的,自古江湖便和官府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是王越當年醉心仕途,也不過是用自己的武藝來做敲門磚,而且從來就沒有幹過刺殺等下作的事情。而東吳的蛇部也不同,蛇部中的那些殺手和情報人員,全都是當年從東吳軍中挑選出來的,而新晉的一些人則是後來蛇部收養訓練的孤兒。而暗門所召集的這些殺手,幾乎全都是靠著胡顏在北方各地的遊俠中招募而來,對於老一輩遊俠兒來說,這些人就等於是和官府狼狽為奸。現在這些在王越眼中已經墮落了的人,竟然還敢出手刺殺他的徒孫,如何能叫這一代劍師不怒啊!
陳揚卻是嗬嗬地安慰著童淵和王越:“爺爺,二叔公,不必氣憤,那個曹操所建立的暗門,早就被大師兄命令蛇部的高手將他們一網打盡,雖然暗門還存在,但已經都是些平庸之輩。原來的那些高手已經死在了蛇部高手的手中了!”
聽得那些刺客一死,童淵和王越心中的憤怒總算是減輕了許多,童淵眼睛一閃說道:“蛇部?看來是那個被稱為蛇部第一高手的零號出馬吧?我可是停在蛇部任職的趙元家的小子說起過,那個零號的小巧功夫隻怕已經不在子賜之下了。隻可惜他的功夫不能用作上陣殺敵,要不然你爹爹就多了一個好幫手了!”
王越冷冷一哼:“算這些家夥幸運,要是落在我的手中……”
“師弟!揚兒在這裏呢!”還未等王越說完,就被童淵出聲打斷了,他不可想讓陳揚接觸王越以前那些遊俠圈子裏麵的肮髒東西。要是陳揚將來會做遊俠,說不定童淵還會同意讓陳揚提早接觸江湖上的陰暗麵。但是陳揚有個那麼有權勢的爹,將來肯定是要走上從政的道路,這些江湖上的事情,還是不提為妙。
童淵這麼一提醒,王越也想到了陳揚還在身邊,這才停口不說,倒是把陳揚調到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好不舒服。二老並不知道,在建鄴城有甘寧和郭嘉兩個不正經的家夥在,陳揚早就能夠把那些江湖上的事情倒背如流了,在加上王越以前也或多或少說過一些他原來在江湖上的經曆。現在陳揚的江湖閱曆,恐怕也不會比一般的遊俠兒差多少了。
既然童淵和王越已經消了氣,陳揚就接著把自己三人帶著徐州軍團東奔西逃,最後一直到了下密以東的平原上,和曹軍大決戰,並且得到甘寧救助的事情說完,聽得兩位老者也是長長地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