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老者笑著連聲說了幾聲好,對著黃承彥說道:“承彥兄!你可是找了個好女婿啊!”
黃承彥一臉得意地笑道:“誰讓你沒有女兒呢!要不我也不介意把我這個女婿與你分享啊!”陳任一聽黃承彥的這話,頓時腦門上就掛起了黑線,自己這個老丈人,還是像以前那樣口不擇言。
站在華佗身邊的那名樸實中年男子卻是笑著說道:“承彥兄,你說的可是不能反悔啊!左兄雖然沒有女兒,但不是也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徒弟嘛!我看啊,承彥兄的這個女婿是保不住了!哈哈哈哈!”陳任的腦門開始冒汗了,人不可貌相,這句古話果然沒有錯,誰能想到這麼一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男子,竟然能夠說出這麼離譜的話。
另一邊一直站在老者身後的那白衣女子頓時雪白的臉龐上布滿了紅潮,朝著那中年男子啐了一口,轉身就跑進了旁邊的一間房屋內,進去後海使勁地把房門關上了。
“哈哈哈哈!馬兄!你可算是倒黴了!連左兄的寶貝徒弟都敢得罪!這幾天你是別想吃好飯咯!”那少年卻是露出一副完全和他的年齡不搭配地表情,笑嗬嗬地對那中年男子說道。
隻有那壯碩的中年男子望著陳任仔細上下打量,頓時把陳任看得是十分自在。那少年一見,笑著說道:“怎麼?王兄莫非也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或者是女徒弟,想要和承彥兄分享這個女婿?”
那壯碩的中年男子對少年的調笑卻是絲毫不在意,隻是看著陳任淡淡地說道:“我倒是聽聞你這幾年闖出了一個不小的名頭,而且連那呂布都數次敗於你手,最後還死在了你的手上,對不對?”
陳任心裏一咯噔,這個該不會是呂布的什麼人,要來找自己報仇的吧?不過看黃承彥和華佗都隻是笑著看著自己,陳任心裏多少也有了些底,點頭說道:“不錯!晚輩與呂溫侯交手了數次,幾年前在漢水邊,那呂溫侯也死在了晚輩手中!”
那壯碩男子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不錯!左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年本應該是由童兄來進行試煉吧?”
那之前和白衣女子說話的老者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今年的確應該由童兄來進行試煉,隻不過童兄沒有到,而是派了他的弟子來,所以童兄的試煉也應該由他的弟子來完成。”
“好!”壯碩男子馬上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塊火紅的玉雕,看樣子卻是與童淵交給陳任的那塊玉雕的式樣是一模一樣。壯碩男子直接丟給了那老者說道:“我的願望,就是和這個小輩交手一番!小子!明日辰時!我等著你!”說罷,便轉身找了一間房屋進去了。
剩下的幾人對著那壯碩男子搖了搖頭,那中年男子苦笑著說道:“想不到這麼多年了,王兄的好勝之心依舊這麼強啊!”
陳任被這些人弄得是滿頭的霧水,還是華佗好心,對著陳任笑道:“子賜趕了一天的路,還是先休息一番吧,你就跟老夫來吧!”說著便揮了揮手,示意陳任跟著自己來。
對於華佗,陳任還是十分信任的,馬上就朝著剩下的幾人行了個禮,便跟著華佗走了。
這片空地的範圍十分的大,所以房屋也特別多,華佗將陳任帶到一了一間小屋門口,看了看小屋仿佛在回憶著什麼,最後才帶著陳任推門走進了小屋,笑著說:“看來老夫的記憶力還是不錯的,總算是沒有把你帶錯屋子,這是以前你師傅住的地方,雖然很久沒有人住了,但是定期還是有人回來打掃的。所以還算是幹淨,你就先將就著住吧!”
陳任看著小屋內的物件,也隻是有一張床榻、一張桌子和一個胡凳,不過在牆壁上卻是懸掛著一柄長槍。整個小屋內收拾得很幹淨,完全不像華佗所說的很久沒有人住的樣子。陳任自然也是很滿意地對華佗說道:“勞煩前輩了,這裏很不錯呢!”
華佗笑了笑,對於陳任,從第一次見麵開始,華佗就很欣賞這個年輕人,華佗說道:“你一路趕路也是辛苦了,就早些休息,好好地養精蓄銳吧!明天一早可是還要和你王師叔比上一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