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對!對!對!”這書生被黑袍人這麼一提醒,這才反應過來身前還有一人,忙是露出一臉獻媚的笑臉,對著眼前的黑袍人說道:“這位大人請放心,小人答應下來的事情定當做到!”雖然這書生長得和那楊柏相似,可現在的表情,卻是和那胡六一個模樣。
“哦?”那黑袍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蔑,“是嗎?我可是聽說這次帶兵的可是那天下第一將的陳任啊!你可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你自己的命丟了倒不是什麼大事,可千萬不得壞了我家主人的大事!”
“不敢!不敢!”書生連忙點頭說道,“這漢中已經被小人控製住了,那張衛還自以為得計,卻沒有想到他們兄弟倆都在小人手中,怎麼蹦都蹦不出去呢!嘻嘻嘻嘻!”說完後,書生一連串詭異的笑容,讓聽到的人都會不由得打了寒顫。
——我————是————Y————D————的————分————割————線——
城固城內,一片空蕩蕩的,城內一個人都沒有。
陳任皺著眉頭看著城內的一切,似乎若有所思。在陳任身邊的呂蒙上前說道:“都督!這,這到底是?”
陳任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已經猜到了,為什麼漢中會突然有這麼多人馬了!隻是我卻是想不明白,張魯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一旁的呂蒙還是一頭的霧水,這時另一邊,賀齊從街道另一頭跑了過來,對陳任一抱拳說道:“都督!這城內沒有任何的存糧!甚至連一點吃的都沒有!”
陳任一直緊鎖著眉頭,這種情況在他剛剛踏入城固城時就已經隱約猜到了,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道:“休整一下,我們就準備出發吧!”
“出發?出發去哪?”呂蒙滿臉的疑惑,不是在這城固城留守嗎?對方那麼多人馬,如果不依城而守,那如何敵得過?況且從這裏到上庸城之間,沒有一座城池,雖然山刀營的士兵隨身都帶有幾十天的幹糧,補給不用擔心,但是要是在休息的時候被敵軍追上來的話,那就麻煩了。
陳任一擺手,說道:“我們不往上庸城去,而是繼續北上,強渡漢水,然後穿過子午穀,再轉向東南,向南鄉進發!”說著,陳任蹲在地上,隨手撿起一塊石子,在地上畫起了簡易的地圖,給兩將說明。
“好計!”賀齊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敵軍都以為他們會往上庸城逃去,但是他們卻是前往南鄉。按照陳任的計劃,就可以完全躲避對方的追兵和堵截。
“嗯!”陳任站起身,隨手丟掉石子,卻沒有像賀齊那樣開心,不知道為什麼,陳任還是感覺到有些不安,比起前幾天在漢中城外時,這種不安的感覺更加強烈。
隻是稍稍休整了一會,山刀營便開拔向北方繼續前進。在渡過漢水之前,地勢都是很平坦,不過等到山刀營渡過漢水之後,就發現漢水以北開始變成山丘地勢,給山刀營行軍帶來了不少的困難。幸虧山刀營在訓練的時候,陳任沒有少帶著他們進行過各種地勢的行軍訓練,雖然困難,但山刀營還是能夠應對。
大約是從城固出發後五天後,山刀營終於到達了祁山的邊緣,再往前進便是進入了深山當中了。看著眼前連綿的群山,陳任再次感覺到那股強烈的不安。陳任不由自主地喊停了山刀營,緊緊盯著那入山的穀口,陳任很清晰地感覺到一陣陣的殺氣從那穀口中蔓延出來。
“都督?”賀齊奇怪地看著陳任,剛剛準備開口問道。就看見陳任忽然猛地一擺手,喝道:“全軍改變方向!向東南行軍!”
“啊?”賀齊和呂蒙滿臉驚訝地看著陳任,不明白為什麼陳任會突然改變自己製定的計劃,但是身為陳任的部下,執行陳任的命令已經成為他們的本能。兩將立刻向大軍傳達了陳任的軍令,山刀營的士兵立刻向右一轉,轉換了陣型向著東南方向快速行軍。
就在山刀營剛剛開始行軍的時候,從那山刀營原本要進入的穀口中,忽然響起了震天的殺聲。陳任等三人一聽,頓時臉色大變,陳任慌忙對著山刀營的士兵吼道:“不要管!撤!撤退!快!快!”
陳任剛剛下達命令沒有過多久,就看見無數士卒從那個穀口中湧出,緊接著一麵旗幟也打了出來,正是一麵黑底金字的“呂”字旗!陳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終於知道心中的那股不安是從哪裏來的,因為他還漏算了一個因素,那就是董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