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史子義?”陳任衝著那遠處的那一騎喊道,不一會,那人便騎著馬飛奔至軍營門口,不是太史慈還是何人。貌似太史慈還是知道新軍的規矩的,這些新軍士兵都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是按規矩來比較妥當。當即太史慈翻身下馬,便向著陳任等人走來,一看見陳任身邊的黃忠和劉磐,卻更是哈哈大笑起來。
陳任等人被太史慈和突如其來的笑聲給笑糊塗了,陳任立刻問道:“子義啊,你怎麼突然從江東過來了?”自從太史慈被孫堅封為督軍之後,太史慈就一直留守在建鄴。畢竟孫堅這些帶兵的將領都是很值得信任的,而太史慈就成為了孫堅帳下比陳任還要閑的官員,而且還是閑得理直氣壯。
太史慈從懷中掏出一塊軍令看了看那邊有些尷尬的黃忠和劉磐,當然尷尬了,黃忠和劉磐這是屬於擅離職守,正是歸太史慈管的事情呢。不過太史慈顯然不是為了兩人擅離職守的事情來的。太史慈高舉軍令當即喝道:“襄陽城中郎將黃忠、劉磐接令!”
眾人一看,那正是孫堅頒發的軍令,黃忠和劉磐立刻半跪下來,衝著太史慈手中的軍令低頭抱拳喝道:“末將聽令!”
太史慈正色喝道:“調襄陽守將黃忠、劉磐於新軍,歸屬統帥陳任調配!”
“喏!”兩人本來還以為是要因為擅離職守的原因被懲罰呢,沒想到卻是一紙調令,這下可以名正言順地去函穀關了。
陳任有些驚異了,這些天沒見,這孫堅難道成了神仙?能掐會算?就在陳任疑惑的時候,太史慈很快就解開了陳任的謎團。太史慈對黃忠、劉磐等人笑著說道:“我先是去了襄陽,沒想到卻是撲了個空,那個守城的小將告訴我,說你們已經到南陽了,我就快馬加鞭地趕來了。”
原來孫堅早就準備把黃忠和劉磐調入新軍當中,畢竟這兩人算是目前荊州數的上的大將了。雖然孫堅一直表現得對荊州降將們的信任,但其實心中還是有些疙瘩,所以才把這兩個荊州大將拉上了陳任的新軍,讓陳任替孫堅看管這兩人。而荊州舊部,沒有了合格的大將,縱然掌握的大權,卻也是對孫堅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對於孫堅的算計,陳任總算是想通了,不過陳任當然不會把這件事說破,在他看來孫堅的擔憂完全是沒有必要的。且不說荊州其他文武官員,單單就說黃忠,此人一旦認主了,就是不會背叛。此次隨荊州舊部一起投降,那是因為劉表和劉琦全都死了,黃忠已經是屬於無主之將。若是劉表或者劉琦還活著,又或者劉表是被孫堅一方殺害的,恐怕黃忠就是拚死也不會投降孫堅的。
不過既然現在已經有了孫堅的軍令,陳任也可以名正言順地答應黃忠和劉磐的請求,當即對黃忠和劉磐笑著說道:“既然有主公的軍令,兩位將軍自然是可以加入新軍,一同前去函穀關了!不知道兩位將軍想到新軍哪一部啊?”
黃忠和劉磐一聽到可以參加函穀關一戰,都是喜不自勝,而聽到陳任問他們就要加入哪一部時,黃忠和劉磐同時指著剛剛結束訓練的山刀營問道:“那是哪一部啊?”
陳任看了一眼便直接回答:“山刀營!”
“好!”黃忠一擊掌喝道:“我就加入這山刀營了!”而一邊的劉磐也是死命地點頭。
陳任頓時無語了,這兩人明顯是看到剛剛山刀營的厲害,就決定了要加入山刀營,卻是沒有想到其他三營也是絕對不遜於山刀營的。按照陳任的想法,劉磐加入山刀營倒是不錯,而黃忠,單憑他那一手百步穿楊的絕技,就應當去飛星營嘛!
而另一邊已經看過新軍四營強大實力的太史慈笑嗬嗬地拍了拍劉磐的肩膀說道:“你們啊!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吧!免得到時候後悔不及啊!”
看著兩人滿臉問號的表情,陳任笑著對太史慈說道:“子義此次辛苦了,這次難得到這荊襄一地公幹,可惜我馬上就要起兵了,不能帶著子義好好在這南陽城遊玩。不過有文將軍這個東家在此,子義想來可以在南陽城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了!”
太史慈卻是不在意地揮了揮手說道:“我哪有時間玩啊,既然來都來了,你們這次出征,我是跟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