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零號應下孫策的命令,沒有半點遲疑,一揮手,那些製住敵人的黑衣人同時舉手就敲在了麵前人的後腦,直接把他們都敲暈了。
“少主!屬下等告退!”
在得到孫策點頭同意後,零號便帶著那幫黑衣人直接閃身離開,連那些背著士兵的人都沒有半點動作緩慢的跡象,那些擺放在大街上的屍體也被清除得幹幹淨淨,看得孫策和周瑜又是一陣讚賞的模樣。
一時間,原本熱熱鬧鬧的大街上變得空蕩蕩的,隻餘下孫策、周瑜以及喬老頭一家人,剩下一些膽大的百姓正在街尾偷偷看著。孫策、周瑜自然不是和他們去計較什麼,喬老頭在家仆的攙扶下,站起了身,衝著孫策和周瑜兩人一拜,說道:“多謝二位解救,不然老朽此番難逃家破人亡之禍啊!”
這喬老頭倒是沒有誇張,被楊朝這番欺辱,喬老頭隻能和他拚到底了,以喬老頭的家底和江東世家顧家去拚,那是肯定不夠瞧,結果隻能是家破人亡一條路。不過喬老頭也是曾經做過官的人,看出這兩名年輕人絕非尋常人家的少爺公子,若是能夠拉上這層關係,以後倒是不用害怕顧家了。
想到此處,喬老頭對著孫策、周瑜說道:“二位大恩無以為報,還請二位恩人到寒舍一坐!”
孫策一想,正好可以從這喬家探探顧家在廬江的勢力如何,也就同意了,當下和周瑜便在喬老頭熱情的寒暄中走進了喬府。而喬老頭的兩個女兒,此刻雖然依舊帶著紅巾,但在那薄薄的紅巾下,兩雙美目正閃閃發光地盯著前麵進府的那兩道英拔的身影。
待幾人都進了喬府,大街上算是徹底冷清下來,隻餘下一些竊竊的私語在街頭街尾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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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在建鄴城陳府內,就在陳府的一間很普通的柴房的下方,正是陳任修建的秘密牢房。
經過了幾天和黃月英、貂蟬親親我我的舒心日子,盡管有多麼不願意,但陳任還是開始了他的工作。而第一個工作,自然是審訊那三名膽敢破壞陳任婚宴的刺客。
“啊——!”一聲聲淒慘的呼喊聲響起,給陰森森的牢房也憑添了幾許陰晦。
隻見當日刺殺孫堅的其中一名刺客兩腿被綁在長凳上,上半身則是被固定在牆上不得動彈,在他的腳後跟處,正被一塊塊的方塊石頭架起。此時這名刺客已經是一頭的冷汗,臉色蒼白,不時嘶嘶地吸著冷氣,整個臉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有些不聽使喚的顫抖。
陳任陰沉著臉看著那已經在開口求饒的刺客,滿臉的不屑。在陳任後世熟知的一段曆史中,連一些女子都能承受對許多這樣的酷刑,而且還有許多無名英雄更是麵對酷刑而麵不改色。這丫的一個大男人,剛抓來的時候裝得就跟硬漢似得,這才上了一個刑就吃不住了,讓陳任不由得鄙視他。
“把他抬下去,換下一個上來!”陳任的聲音也是一樣的生硬冰冷,讓身邊幫忙的軍士聽到後也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陳任看了一眼身邊記錄官記錄的口供,眼中暴出一陣陣寒光,其實不用找下一個刺客對口供,陳任也相信那名刺客說的是實話,幕後指使者的身份在刺客行刺的當天陳任就猜出來了,不過為了證據確鑿,這必要的比對還是要的。
剛剛那個刺客是被甘寧擒住的,隻有雙手和胸口受了傷,所以陳任使用老虎凳對他有作用。接下來兩個都是被陳任打傷的,雙手雙腳都斷掉了,老虎凳顯然沒有用了。陳任對一旁的軍士吩咐了幾句,那名軍士便點頭轉身離去。
不一會兒,兩名獄卒便架著已經是完全不能站立行走的刺客來到審訊房,而此時之前被陳任吩咐的軍士也進來了,向著陳任一抱拳,便將手中的物件獻了上來,卻是十來根又薄又長的竹片。陳任伸手抓過那十來根竹片,轉頭望向那名已經被架好的刺客,陰測測地一笑。
“啊——!”一聲慘叫從審訊房內傳出,卻是怎麼也傳不出厚厚地泥土,隻能在陰暗的地下牢房內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