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任滿臉無奈的看著呂布,我都說了多少次了,我是謀士,我是謀士!幹嘛還把將軍的頭銜放在我頭上,都沒看見孫堅給我的兩個官職都是文職嗎?算了!也懶得再說了!哎!這個世上還是孫堅對咱家好啊!一見麵就看出了咱家的心思,直接任了個文職官。

陳任心裏雖然滿腦子意見,但這麵上卻沒有絲毫變化,掂了掂手中的長槍,和前一把差不多,估計也用不了多久,當即笑道:“呂布將軍的盛情,本來在下難卻,但如今在下想念家中妻子,可否能請呂布將軍改日再來呢?”

呂布被陳任的話說得又差點沒把方天畫戟丟在地上,改日?你當這是在玩過家家啊?當日在汜水關便知這陳任嘴上功夫最是毒辣,也不理會,緊緊握住畫戟問道:“陳任將軍這次來到長安,想必是得到將軍的師兄張繡將軍的幫助吧?哼!兩位真是做得一場好戲!”

我是謀士啊!陳任心中再一次無聲的地呐喊,搖頭對呂布說道:“呂布將軍這次可就錯了!我與師兄雖然是有兄弟之情,但現在各為其主,在下此次長安一遊,大師兄卻是不知。況且,此次在下來長安,也是為了太師好啊!”

呂布冷哼一聲,卻是沒有再說話,陳任高強的武藝,讓呂布下意識的便相信了他的話。在呂布的想法中,陳任這樣的高手,應當是不屑於說謊的。再說,陳任今日的所作所為,很明顯是告訴董卓,王允這個心腹之患,若不是陳任,他們又怎麼會知道王允才是當日曹操刺殺的幕後指使呢?從這點看,陳任還真是為了董卓著想。

呂布陰晴不定的麵色,讓陳任一下就猜出了他的想法,他可沒有指望呂布會就這麼放他走。但是,陳任就是要利用此次的長安之行,給董卓軍上下打上一個印象:孫堅雖然明麵上沒有和董卓和好,但絕對不是董卓的敵人。

該說的都說了,陳任心知不能再耽擱下去了,要是被董卓軍圍困住了,那就算是陳任本領再高也要掛在長安,更何況陳任背上還背著個貂蟬,陳任可沒打算就這麼讓黃月英當寡婦。當下,陳任手中長槍在地上連番點起,卻是把地上散落的那些鐵騎的長槍挑在半空,隨即便是用力把手中的長槍向著呂布擲去。

呂布可是沒有想到陳任說著好好的,突然就開打,但呂布是何許人,在關外戰鬥經驗無數,見陳任飛擲過來的長槍,便想起當初在汜水關下的那驚豔飛槍,也是神色凝重,不敢小覷。架起方天畫戟,卻是沒有硬抗,用畫戟上的小勾帶住長槍,用上巧勁把長槍甩到一邊,長槍上的餘勁使得長槍深深的插進了旁邊的圍牆上。

饒是如此,呂布也險些沒有抓住自己的畫戟,心中對陳任的力量暗暗佩服,在知道陳任和自己是同一類型的武將後,看到陳任的本領,呂布也升起對武道終極的渴望。

陳任剛剛丟出了長槍,立刻雙手在空中一抓,正好抓住了兩把飛在空中長槍,雖然手拿兩柄長槍,但靈活度卻一點都不比一柄槍時差。就聽得連番清脆的聲音,其他空中飛舞的長槍盡數被陳任擊向呂布。

這些長槍是被陳任擊打過來的,力度自然不能和前麵飛擲過來的長槍相比,呂布揮舞著方天畫戟,直接把這些長槍一一擊落,麵對正麵衝過來的陳任,擺好架勢,準備迎接陳任的攻擊。

正當呂布將畫戟架在胸前準備接招時,陳任忽然一個急停,原本直接衝著呂布,忽然轉向了另一邊的赤兔馬。呂布自從得到赤兔馬後,可是把這匹寶馬當做了自己的親兒子,見陳任要對赤兔馬動手,大驚失色,飛快地跑了過來。

等著就是你這一動!陳任的嘴角一翹,他現在可是要逃跑,哪有時間和呂布在這裏玩單挑啊。呂布要是謹慎小心的話,短時間內還真拿不下他。陳任在地上重重地一踏,人躍至半空,身子忽然一轉,手中的長槍一上一下飛快的擲向了呂布。

呂布救馬心切,如何防到陳任這番算計,看著飛擲過來的兩柄長槍,呂布又是疾速奔跑的狀態,根本不能左右移動,隻有低頭躲過上麵的那杆長槍,隨著那杆長槍貼著呂布的帽櫻飛過,呂布的腿上一痛,那長槍直接劃破了呂布的大腿,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