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任也知道自己比呂布也厲害不了多少,而呂布有赤兔馬,跑起來陳任是肯定追不上的,但有了趙雲,呂布就沒有讓赤兔馬加速的機會,陳任要殺呂布,那就更有把握一點。
陳任收回在鋼槍的目光望向呂布,眼神越來越冷。鋼槍向前虛指,口中冷冷地說道:“馬是好馬!不過這人嘛……”話中意思,不言而明。
呂布一聽,那眼中怒火頓時騰地就燃燒起來,大喝一聲:“欺人太甚!”舞起方天畫戟,驅馳著座下的赤兔馬,飛快地向陳任攻了過來。陳任自然不會犯呂布剛剛輕敵的毛病,這一擊乃是呂布含怒而出,絕對不一般,陳任穩住身形,握緊鋼槍,眼睛緊緊盯住呂布。
“喝!”呂布手中方天畫戟帶起一道勁風,戟未到勁先到!陳任橫槍一架,擋住這含憤一擊,確也是震得雙手發麻,而呂布的畫戟也被震得高高彈起。
“好!”陳任也是暴喝一聲,混身的戰意被呂布撩起,挺起一槍就直接刺向呂布麵門。呂布來不及收戟,隻得仰身在馬上做了個鐵板橋,閃過這一槍。手中也未停下,畫戟在空中劃了個圈,又由下至上撩了過來。
鋼槍在陳任手中宛如毒蛇吐信,閃電般地收回,正好架在呂布的畫戟上。陳任抬起頭,呂布坐正身子,兩人同時望向對方,眼睛內充滿了濃濃的戰意。
陳任不待呂布收回畫戟,手中長槍順勢纏住畫戟,呂布頓時覺得手中畫戟傳來一陣強力的勁道,帶動著手中的畫戟在空中不停地轉著圈,而且勁道越來越大,幾欲脫手。
正當陳任要加大力量把呂布的畫戟甩出去的時候,忽然座下馬匹不停地往後麵撤。陳任低頭一看便鬱悶了,原來是呂布眼見不敵,驅使這赤兔馬不停地往陳任的坐騎踢。陳任心想:我們兩個大男子在這裏打架,你一匹馬攪和什麼勁嘛!
正想著,赤兔馬抬起後腿又是一個後踢,直接踢到了陳任坐騎的馬頭。陳任忙是控製鋼槍鬆開了呂布的畫戟,駕馭著坐騎離赤兔馬遠遠的,滿是怨念地看著赤兔馬。
且不理會陳任如何怨念了,這是關上關下都回過了神來。關上的眾諸侯都麵麵相窺,這風頭又被孫堅給搶去了。公孫瓚身後的劉關張三兄弟,一臉的凝重。
劉備輕聲問道:“二弟?三弟?”
張飛晃著個腦袋,難得低聲說道:“我打不贏他!這個陳子賜,原來這般厲害!”
關羽則是思索了半響,勉強在臉上聚起一絲傲然說道:“要打過才知道!”
劉備這時候原本已經平複的心情就開始心痛起來,能文能武,人才啊!
關上的人驚訝,關下呂布的部下則是震撼了,他們都是呂布在並州的老部下了,什麼時候見過呂布在單對單的時候落過下風?有些人甚至懷疑自己是在做夢,手上用力一掐。
“咦?真的不痛啊!果然是在做夢!”
“廢話!你掐得是我,你怎麼會痛!”
陳任伸手在坐騎的鬃毛上輕輕摸了摸,安撫了一下剛剛受到打擊的馬兒,轉頭對趙雲說:“三師兄!要幫忙啊!”
趙雲可能是戰場上唯一沒有驚訝的人,他笑嗬嗬地說道:“你不是要威風一陣子的麼?”
陳任頓時囧了,很委屈地指了指赤兔馬說道:“這不公平嘛!打架就打架嘛!哪有連馬都動手的?”
呂布被陳任這麼一指俊臉不由得一紅,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人的事,剛剛那一招呂布就已經吃不住了,若不是赤兔馬幫忙,他的畫戟早就脫手了,被陳任這麼裝傻諷刺,呂布也是無言以對。
“好!”趙雲看了半天,也是手癢了,不過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一個人不是呂布的對手。不過這個時候的趙雲可不是曆史上那個趙雲了,從小被陳任灌輸了勝者為王的他,一上前便說道,“這是戰場,沒有公平可言,我們兩師兄弟打你一個,你沒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