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楊文槿喝酒也這樣,看著挺痛苦,但是她卻不止一次的強調自己非常喜歡喝酒。
他也從來就沒有見過她這樣的情況。
自然也少不了詢問,她這是什麼原因,隻不過楊文槿每次都隻是笑笑不說話。
“對了,夫人,你還記得有一個問題,你一直都沒有回答過我吧?”
聞言,楊文槿立馬秒懂。
放下酒杯,開口道;“我什麼情況你知道,平常在家裏,我老爹和兄長為了我的身體好,從來不讓我吃味道重的東西,每天的飯食雖然不差,但是味道實在是太清淡。”
“我就想讓一些味重的東西來刺激刺激。”
“原來是這樣。”
夏臨淵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她這麼痛苦的喜歡喝烈性燒酒,居然是這樣的原因。
“往後在王府裏,你想吃什麼,盡管讓下人給你做,不必在藏著掖著。”
“不行,我可不想別人說,我老爹他們苛待我,在侯府病怏怏,來到你這就精神百倍。”
“......”
夏臨淵有些無語。
不過想想,這也挺有道理,她考慮得也挺周全。
反正裝著就裝著,大不了以後,兩人就多多去瞰雲亭開小灶。
“你吃不吃?”
這時,楊文槿才想起,自己一個人拿著烤兔啃,麵前還有一個人盯著呢。
“吃,吃完一會好辦正事。”
夏臨淵咧嘴一笑,伸手撕下一條兔腿,也是毫無形象的大口撕咬起來。
隻不過,他這話又給楊文槿搞得非常臉紅。
這可不是以往在瞰雲亭,這可是他們倆人新婚夜的洞房裏。
正事?什麼才是這種場景下的正事,是個人都知道。
“今天不行。”
楊文槿好久才憋出一句話。
“為啥?”
正吃得歡快的夏臨淵動作一頓,轉頭盯著她。
“我沒準備好。”
楊文槿說完,直接將烤兔塞到夏臨淵手裏,轉身逃跑似的繞到屏風後麵,坐在大床上躲開了夏臨淵的視線。
“沒準備好可不行,今天是咱們洞房花燭的日子,而且明早還得將落紅送去宮裏。”
屏風後麵的楊文槿此時臉色通紅,她自然知道有這個規矩。
今日出嫁之前,在侯府的時候,就有嫲嫲跟她說過這方麵的一些事。
她也是下意識的就想要避開這些敏感東西。
畢竟這種事,第一次還是會比較難為情的。
小夫妻倆在洞房氣氛融洽。
但是在王宮內院,頤妃娘娘可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甚至今日還在自己宮中大發雷霆,摔砸壞了不少物件。
頤妃娘娘就是夏臨淵的生母,她一直寄予厚望的兒子,今日居然娶了一個廢物病秧子。
而且為了讓她沒有機會反駁,更是用了當初他晉升太玄門內門弟子時候,君王答應給他的一次特許恩典,求下了賜婚聖旨。
讓她這個做母妃的就算是有心想要拒絕,一完全沒有一丁點的機會。
畢竟聖旨已經下達,且不說九五至尊金口已開,單單說君王的父親身份,她也不可能拒絕駁回。
所以,也就隻能自己在宮裏發怒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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