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肯趕緊附和:“對!聽說在暗穀,還有不少像青雷哥你一樣厲害的好手,肯定能把那小子打敗,要是能打他個半死,我還有辛苦費奉上。”
“保證不少於一百萬。”
杜青雷眯起眼,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哦,給我一百萬揍那小子一頓?”
史寶香趕緊說:“青雷哥,畢竟他是雪眉姐的好朋友,兩人如膠似漆,你要看在雪眉份上不對他下手,那我們也沒辦法,就當沒提過吧。”
“我們主要被打太慘了,加上又看到他就是渣男,有婦之夫還去勾搭雪眉,實在看不過去,為你叫屈呀。”
杜青雷大笑:“我理解。”
他沒往下說了。
史寶香有些失望,還想繼續慫恿,卻被鄧肯拉拉拉袖子,打了個眼色,也閉口不說了。
稍微沉默後,兩人又一唱一和,跟杜青雷不斷拉關係。
一個鍾後,青牛鎮到了。
幾輛車子拐上一條歪歪扭扭的山路,又開了三十多公裏。
最後,停在路盡頭。
杜青雷推開車門跳下,拍拍手說:“接下來還有一段路程,太過險峻,車子開不進去,隻能靠走,正好可以鍛煉身體。”
“也可以看看咱們這裏的無限風光。”
他還陰森森盯了沈舟一眼,眼睛裏的殺氣越發濃厚。
甚至,已經有點不掩飾了。
這山路確實夠崎嶇,幾乎就是羊腸小道。
狹窄時,連羊腸都算不上,該叫雞腸。
一邊是陡峭山壁,另一邊則是懸崖。
一路前行,走得最艱難的,估摸是史家保鏢。
他們真夠辛苦,之前被豆豆打得嗚呼哀哉,這會兒還要提心吊膽護送一張輪椅,一點點往前抬。
輪椅上坐著的,就是史家老奶奶。
她被牢牢固定在輪椅上,腦袋歪在一邊,時不時哼唧一聲,充滿痛苦。
之所以帶上她,是因為暗穀裏不單單有靈藥,還有經驗豐富的大夫,能給老人家好好看看。
一旦找到靈藥,當場煎服,也能省去不少痛苦。
反正也不需要史家姐妹費力,保鏢就行。
史珍香還大呼小叫:“你們幾個臭家夥給我小心點,要是把我奶奶摔著磕著了,我就要你們掉腦袋,你們摔死不要緊,不要摔著我奶奶!”
“別連一個小丫頭都打不過,也保護不好我奶奶,回去就有你們受的,一個個把腦袋打爆!”
七八歲的小女孩,把這些話喊得凶殘無比,還得意洋洋盯著豆豆,頗耀武揚威。
豆豆懶得理她。
手下敗將而已。
她看著輪椅上不斷發出痛苦哼唧的老人家,倒是有些心疼。
終於,沒忍住大聲說:“為什麼非要老奶奶受這折磨,都說我爸爸能把她治好,隻要你們願意讓我爸爸治,我可以讓他立刻動手。”
“這就不用老奶奶顛簸了,也不用送到裏邊去,你們可以回家!”
“我爸爸一定能治好老奶奶,我爸爸是神醫!”
史珍香冷冷說:“你閉嘴!還不知道你爸爸是想治我奶奶,還是想害死她,把我們兩姐妹打這麼慘,沒準兒你們也想對我奶奶下手。”
“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一對狗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