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在打手界牛二是學生,那也是初中生,而張榮貴起碼都是高中老師了,還是教畢業班那種。
張子揚冷笑:“要是我爸在這裏,還輪得著你來打耳光,他早就直接衝上去抓過你手上的刀子,把你腦袋砍下來了。”
一番話,嚇得牛二趕緊抬手摸了摸腦袋,好像這顆六陽魁首已經不在脖子上麵。
他鬆了一口氣,又露出苦笑:“那麼張大少爺,你要我向誰……向誰打自己耳光呀?”
張子揚狠狠盯著他,接著又朝沈舟那邊一看,臉上頓時露出畢恭畢敬之情。
他說:“去向沈先生求饒,打你自己耳光,還要跪下來打,你要是不這麼做,那性命可就岌岌可危了,而且打耳光沒打到沈先生滿意,那你就得一直打下去!”
“直到你把自個打死為止。”
牛二一愣,猛然扭頭看向沈舟,接著就大笑起來。
他一邊笑,一邊搖頭:“張大少爺,你真是太逗了,這是在開我玩笑,對吧?那姓沈的算什麼東西,我牛二好歹也是長明市的一個打手頭子,算是有點名氣。”
“哪怕向你磕頭求饒,你是一座大山我都認了,但要我向那小子磕頭求饒打耳光,還要打到他願意原諒為止,他算什麼東西?”
天真的牛二還以為遭到張子揚的嗬斥,是因為在他地盤上耀武揚威,各種吹牛逼。
但他想不到這隻是其次,最主要的就是他得罪張家的大恩人沈舟。
一聽到這話,張子揚滿臉惱火,抬腳就朝他肚子狠狠一踹。
頓時,他摔了個狗啃泥,嘴巴都砸出了血。
牛二驚恐不安:“張大少爺,我……我又說錯什麼話了嗎?要是我說錯了,你別打我,我來處理就行,我可以把自己打到連你都不認識。”
說著,他又要抽自己耳光。
張子揚冷笑,指著他:“給我立刻朝沈先生爬過去,跪在他麵前,照我剛才說的向他求饒,要是他不願意饒過你,你就把自己打死得了。”
牛二還是不敢相信,直搖著頭:“張大少爺,你一定是跟我開玩笑,那小子也就二十三四歲,看他這一身打扮就是個小人物,我牛二好歹也是一個打手頭子呀!”
“讓我當這麼多兄弟的麵去向他磕頭求饒,我還要麵子嗎?”
他指著自己的臉,嘶啞著聲音。
接著,就被張子揚一通拳打腳踢。
而他帶來的那些打手,也被張子揚的手下衝過去,三下五除二打倒在地。
對比起來,雖然張家這個團隊在長明市地下世界還排不上一線,但對付牛二這種下三濫卻綽綽有餘。
最後,張子揚奪過牛二手上的砍刀,架在他脖子上,笑眯眯說:“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不要在我底線上瘋狂試探,立刻過去向沈先生求饒!”
“難道到現在還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你這麼做嗎?我也可以進一步說明白,沈先生是我張家的大恩人,就連我爸看見他,都願意磕頭道謝。”
“那是再生父母啊,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