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趕緊去安排。
金成王哈哈大笑:“小子,最好待在那別動,要不我手下可不會跟你客氣。”
話音一落,那幾個保鏢已形成扇子形,緩緩朝沈舟逼去。
他們也沒立刻動手,就在那盯著。
沈舟敢走,他們就敢攔敢殺。
沈舟並沒走,笑嗬嗬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書櫃旁邊,甚至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他一邊喝酒,一邊看起剛才那本醫書。
如此鎮定,讓金成王都有些哭笑不得。
他狠狠一點頭:“行,我就看你裝逼裝到什麼時候!!”
沈舟淡淡一笑,也沒言語。
他就深深看了那揚塵子一眼,嘴角勾起一絲妖孽般的笑容。
這種道士,到底什麼來路,他當然三下五除二就能看清幾分。
揚塵子發現沈舟看自己,也朝他冷笑,搖搖頭:“年輕人真不知天高地厚,覺得有幾分本事,就可以橫行無忌了嗎?”
“我這大半輩子看過不少你這種青年才俊,結果都沒成長起來,死於非命!”
金成王撫掌大笑:“揚塵子道長說的太對了。”
揚塵子也不再言語,將背上小箱子摘下,放到旁邊打開。
裏麵跟之前的張元、常遇春一樣,也出現些瓶瓶罐罐,隻不過更加精致,隻有一包銀針。
他打開幾個蓋子,將裏麵藥水進行調和,拔出幾根銀針放到裏麵浸泡。
接著,他說:“金老大,我要先把你背上這些毒瘡戳破,把裏麵的膿水和毒素逼出,在這過程中,可能會相當痛苦,你忍一下。”
金成王滿不在乎一點頭:“老子從十三歲開始就砍人,還去東南亞國家做過雇傭兵,從屍山血海裏爬出來,什麼痛能讓我頂不住?”
“痛,這是不存在的事!你盡管下手吧,麻醉都不用打。”
說得好牛掰!
十幾秒後,房間裏,驟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比豬挨了第一刀還要淒慘!
這震得那幾個彪悍的保鏢都忍不住捂住耳朵,滿臉驚恐。
溫貫天正好捧了一箱小斧頭走進來,聽到這慘叫,大驚失色,渾身一個哆嗦,雙手一鬆。
砰!
箱子就砸在了他腳背上,
疼得他呲牙咧嘴,額頭上青筋畢露。
隻有沈舟還淡然地在那邊喝威士忌邊看醫書,旁邊一切紛擾,似乎跟他無關。
不過眼角餘光,卻時不時看向揚塵子,看他在金成王背上施展的針灸之術。
看著,還微微搖頭,又喝了一口威士忌。
他嘀咕說:“這一流派的傳人,都這麼差勁了嗎?”
說著,顯得大為不滿。
但其實,揚塵子可謂相當敬業,銀針刺入第一個毒瘡,稍微劃開口子,一股墨青色毒汁就湧出來,被他非常迅速用一塊吸水布接住。
而金成王也因為毒瘡被劃開,才疼得發出那慘叫。
喊完後,他還渾身一個勁哆嗦,差點沒從皮凳子上摔下去,渾身冷汗。
他顫抖著聲:“揚……揚塵子道長,這……這怎麼這麼疼,感覺比你用刀子直接挖我一塊肉,挖到骨頭還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