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走進大堂之後,一個說:“張元,你就別來跟我爭這個功勞了,你以前不是我對手,現在也不會是!”
“論治病救人,你永遠比我低了一個檔次,下輩子也不可能比我好!
叫張元那個氣得吹胡子瞪眼睛,連連冷笑:“常遇春,你也別以為你多厲害,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我這些年來勵精圖治,就為了讓自己的醫術更上一層樓!”
“現在,沒準已經高你一大截,別把你那雙狗眼放在以前來看我!”
說著,兩個人幾乎又要掐架了。
屋子裏的一幫人,除了沈舟,都看得目瞪口呆。
高豔豔趕緊朝那個張元迎過去:“張神醫您來了,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莊慶鴻也朝常遇春迎過去:“常神醫,總算把你盼來了,我這真有點盼星星盼月亮呀,怎麼,你好像認識這位……張神醫?”
他這一看,自然知道張元是高豔豔請來的。
常遇春哈哈一笑,滿臉嘲諷:“這個張元,原本是我的同門師弟,不過他技不如我,鬥了幾十年,他還總是差些火候,想不到又在這遇見!”
“還牛逼哄哄說那話,有意思!像你這種貓狗之流,長得再大也不可能鬥得過我這隻老虎!”
他把胸膛一挺,擺出威猛強悍的架勢。
張元冷笑一聲:“就你這傻比樣,還是老虎?我看,也不過就是一隻披著虎皮的貓罷了!”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高豔豔和莊慶鴻趕緊把雙方拉開。
這就連旁邊的沈舟都看不過眼,淡淡說:“好歹也是六七十歲的老家夥了,還這麼逞強鬥狠,沒有學會修心靜氣的功夫,醫術也高明不到哪去。”
“還不如早走早好,省得丟人現眼!”
沈舟從洪荒時代開始就治病救人無數,縱橫五千多年,培養出來的徒子徒孫不計其數,除了三大堂還有不少旁枝。
他從這兩個所謂神醫身上氣息中,發現他們跟自己傳播的醫術有點關聯,絕對是他徒子徒孫。
隻不過,比起三大堂這種超級存在,就不知道旁支到哪去了。
但不管怎麼樣,也是學過自己醫術的人,所以才會出言嗬斥。
他這一說,本來大家勸不住的張元和常遇春,都安靜下來,猛然扭頭看向沈舟,同聲嗬斥:“你小子是誰,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們?”
莊慶鴻有點陰陽怪氣:“兩位神醫可不知道,這個毛頭小子也是來給金爺治背上毒瘡的,還口口聲聲說他能治好。”
頓時,兩個所謂神醫哈哈大笑,口水差點噴到對方臉上。
一個說:“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就這麼種乳臭未幹的小子,哪怕有點醫術,治治阿貓阿狗還差不多。”
另一個也揚聲:“金爺的毒瘡,我雖然還沒看過,但聽了描述,也知道非常凶險,就你這小子,若能治好,我常遇春的名字倒過來寫!”
張元連連點頭稱是,哪知常玉峰話鋒一轉,一根手指頭戳著他:“我看張元你活到了六七十歲,還跟這小子差不多,都是廢物罷了,趕緊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