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眨巴,厲皓承繼續提出來,“那換別的,上次我說要給你去KTV唱《認錯》你不幹,那我把印象麥克風拿到這裏,給你天天唱吧,唱到你什麼時候原諒我為止?”
“接下來呢,你要不要來個負荊請罪?”白曉冷笑著磨牙,冷諷的看著他。
“管用嗎?”誰知他聽了以後,卻還認真的問。
白曉簡直沒辦法跟他繼續說下去,很怕自己下一秒會背過氣去,連垃圾都不扔了,直接扭身想要回屋去。
“老婆……”厲皓承眼疾手快的從後麵抱住她。
“我不是你老婆!”白曉掙紮。
“你是你是!你就是!老婆,老婆——”他更加緊的收攏著手臂,始終得不到他的原諒,到最後也隻能這樣無賴的抱著她,哼哼唧唧的,“我這輩子就要你一個老婆,你也隻能當我的老婆!老婆,你原諒我吧,原諒我吧!”
他左一個老婆右一個老婆,一口一聲的,叫的白曉耳朵都嗡嗡響了。
“你放開我,鬆手!”咬牙的低喊著,她快抓狂。
“我不放,除非你消氣,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在也不敢了,我可以發毒誓!”厲皓承猛搖頭,將俊容往她頸窩裏麵埋,嘴裏可憐兮兮的不停求著。
很用力也沒有掰開他緊在自己腰間的手,隻是能暫時半轉過身子,忍不住想要張嘴罵他時,眼前卻忽然一黑。
緊接著,整個人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醫院,病房。
意識一點點重回大腦,白曉微微的睜開眼睛,最先入目的便是滿眼的白,鼻間微刺的消毒水味也讓她知道自己正身處於何地。
睫毛顫著完全睜開,稍微半轉了下視線就能看到守在病床旁的男人,正用厚實的掌心包裹著輸液的針管,這樣進到她體|內的液體也就不會太冰涼。
厲皓承始終都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稍稍有動靜時,他就已經發現,待她完全醒過來時,他才忙欠身上前。
“你醒了?”他刻意放低著聲音問,眼神關切。
“嗯……”白曉輕輕應了聲,眼珠轉了轉,還有些恍惚的問,“我怎麼了,這裏是醫院吧?”
“白曉,你把我嚇壞了!你忽然昏倒,所以我直接送你來了醫院。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哪裏覺得不舒服?”厲皓承喉結滾動,執起她的手放在薄唇邊不停的親,表情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白曉聽後,也是慢慢回憶起來失去意識以前發生了什麼事,好似他那會兒正抱著自己,也並沒有多劇烈的撕扯,隻是想掙脫開而已。
想罵他的話也沒出來,就覺得眼前發黑,四周所有的事物都飛速的旋轉起來,模模糊糊的意識裏,也都隻停留在他最後焦急的呼喚聲當中。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厲皓承見她不出聲,急切的問著,黑眸裏的擔心情緒都在燃燒。
白曉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昏過去的關係,身體特別的疲憊,沒什麼太多的力氣。
支撐著另一邊的手臂,她說,“我想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