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厲皓承一說,白曉想起之前自己對他愛理不理的狀態,也知道他這是被逼急了。
想著想著,白曉隨即也反應過來,揚起眉質問:“這還怪起我來了?”
“不怪你……”厲皓承連忙討饒,手看似不經意地箍住白曉的腰,“都是我的錯……”
想到之前厲皓承木頭一般的表現,裝醉這樣的事情,白曉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能做得出來:“你還學會了裝醉,騙我……”
見白曉仍是怒不可遏的樣子,他不經思索,眨眨眼麵無表情地就出賣了始作俑者:“是馬釗告訴我這個餿主意的。”
事實上,那天厲皓承在成功騙到了白曉之後的結果,並不是那麼盡如人意。
厲皓承耍無賴似的,湊近了她的耳畔:“是我太心急了,怕你跟別人跑了……老婆……別氣了好不好?”
自打最近白曉搬進了厲家之後,厲皓承耍無賴的頻率越來越高,在他也得了水痘之後尤其,見識的次數多了,現在她麵對著一本正經地耍無賴的厲皓承已經能免疫了。
“說了多少次我不是你老婆。”提到這個話題,白曉不由得想起了剛剛厲皓承掛了穆勳翼的那個電話,恨得牙癢癢,“你再裝傻一個試試?”
不小心又踩到了雷,隻不過關於這個話題,多少次他都不退步,沒臉沒皮地繼續叫著:“老婆……”
雖然厲皓承說話的時候和往常一樣都是麵部不帶絲毫表情,但是這樣軟綿綿的情話白曉之前結婚的時間裏都沒最近幾天聽得多。
麵對著用生命在不要臉的厲皓承,她不經有些傻眼:“你之前不是這樣無賴的。”
“你之前對我也沒這麼冷淡的。”厲皓承摟緊了白曉,感受著她溫軟的身子,“那你告訴我,我要是不無賴,還要怎麼追回你?”
被厲皓承堵得沒辦法回話,她微微扁了嘴,不說話。
“馬釗跟我說,追你的時候一定要死不要臉就對了。”厲皓承看著白曉軟化下來的樣子,“看樣子他終於說對了一次。”
不管厲皓承使出畢生絕學,說盡了好話,最後氣不過的白曉還是轉身去陪小饅頭拚拚圖,留他一個人在房間裏忍受著病痛,涕泗橫流。
見她真的走了,厲皓承眼裏的輕鬆散去,轉而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成人水痘,出水痘的第二天是最難熬的時候,身上癢不說,頭疼的現象還會越演越烈,讓患者夜裏都無法安睡。
之前連續幾天的頭疼,他夜裏睡得都不是很好,白天雖然在白曉麵前不顯示出異常,可是身體的疲倦和虛弱是實實在在的。
雖然生氣厲皓承欺騙了自己,和小饅頭躲在房間裏玩了幾個小時,晚上猶未消氣的白曉仍是在給小饅頭張羅晚飯的同時,順帶著張羅了他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