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答應了他要試試能不能在一起,但是有些東西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結局,隻是當這個結局比預想的來的早的時候,白悠悠還是有些措手不及。
就像是小時候吃藥,媽媽說藥片裹著糖衣,到吞下去之前都不會苦,結果放到嘴裏糖衣瞬間就化了,藥片的苦澀蔓延了整個口腔一樣。
並非是上當受騙了的感覺,隻是——觸不及防。
隻不過是穆勳翼給的婚姻不是包裹著糖衣的藥片,糖衣化了她還可以任性的吐出來。
她可以拒絕說愛他,卻沒有這個勇氣拒絕嫁給他。因為這個世上,再也找不到一個人比穆勳翼更愛她了。
她發著呆,浴室門打開,他出來,隻裹著一條浴巾。
白悠悠臉色一片酡紅,不去看他,裝作忙著手裏的動作。
他卻走了過來,從伸手抱住她,濕潤的頭發,貼在她的麵頰上,透著一股好聞的香氣,有幾滴水順著他的發梢落進了白悠悠的脖子,癢癢的,涼涼的。
“洗好了?”
這樣的親昵不是沒有過,隻是白悠悠還是覺得陌生。
“恩。”他的聲音有些含糊,帶著迷人的磁性和慵懶。
“吹幹頭發先吧,我幫你把衣服放起來。”
她說著將襯衫套進衣架裏,動作卻在他的唇炙熱的熨貼在她脖頸上的那刻停滯在了那。
“我好想你。”親著她的脖子,他的手從她的蝙蝠衫毛衣下麵探了進去,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摩挲。
白悠悠渾身繃緊。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親吻,隨著他呼吸的急促,越發的用力,而手掌也再不滿足於停留在她的腹部,攀移往上,他指尖滾燙,劃過的地方卻讓白悠悠覺得冰涼。
在那抹涼意蔓延到她內衣邊緣的時候,白悠悠尖叫一聲,他的動作停了。
“對不起,我還沒做好準備。”
他沒有聲音,隻是把手退了出去,白悠悠以為他會生氣,他卻把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抱歉道:“是我太心急,嚇到你了?”
“一點點,對了你既然來了,明天就可以和我一起去接伯母了。”
她顯然的是在岔開話題,因為語氣太急,還有點笨拙。
背對著穆勳翼,她隻聽得到穆勳翼的歉意,大約是看不到穆勳翼眼底深處濃濃的失落。
如果說白悠悠是座城,那白悠悠必定是世界上最難攻陷的城池。
想到這他又笑了,那又如何呢,這座城,命中注定就是他穆勳翼的。
扳過白悠悠,坐在床上將她放在膝蓋上,他拿了吹風機給她:“幫我吹頭發吧——我媽媽明天不來了,她坐飛機去巴黎購物去了。”
“哦。”白悠悠拿了吹風機給穆勳翼吹頭發,嗡嗡嗡的聲音有點聒噪。
穆勳翼抱著她的腰,她扭了扭身子:“不然我起來吧,這樣你不累啊?”
“一百個你,我也不覺得累,最近孩子們還好嗎?他們都沒有跟我聯係。”
“恩,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