饅頭忽然扯著笑容仰著頭看著她,“媽咪,你們倆的話一樣。”
“少來,你是不是在學校裏惹禍了?”白悠悠言語比較生冷,擔心裏卻是很擔心。
“好了,小孩子打打架很正常,再說已經上了藥了。”厲皓承伸手護住饅頭,頗有一副好爹地的樣子。
“是啊,孩子受傷了你當然不關心,要是有什麼事,你也隻會拍拍屁股就走了。”白悠悠一生氣來,情緒比較激動,說得話也比較過激。
厲皓承見狀不對,抑製住心裏的不快先隻走饅頭,“兒子,你先回房間睡覺,這裏是大人的事。”
兩人在書房裏大眼瞪小眼,白悠悠轉身準備離開,結果被厲皓承抓住手。
“白悠悠,孩子受傷了我也心疼,但是你能不能讓孩子有點他們該有的天性?”
白悠悠瞪著他,一字一句的說:“厲皓承,別以為孩子是你的,你就又有資格說我,你知道他們是我的命根子嗎?”
“孩子們有哭有笑有打有鬧那才叫孩子,今天就算是你要撒氣全都衝我來吧,我替他擋了。”厲皓承的聲音不溫不火,讓她也沒什麼辦法。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書房,男人掐握著嗓子往客臥的門口走,到了時卻發現她並沒有跟過來,反而越過他直接往前麵走。
他蹙眉,不悅的問,“你幹什麼去。”
吵過一架以後,她對他的態度不像是以前那樣,溫情中帶著些討好。
雖然兩人的關係曾經一度的冰點,可如今這樣,她的淡,竟然令他有些慌。
“白悠悠!”厲皓承看著繼續走的女人,聲音抬高了些。
白悠悠轉過身,沒好氣的回,“喊什麼喊,我去給你找藥!”
喉結一動,緊繃的薄唇舒緩開來,男人灰溜溜的推開客臥的門走進去。
過了幾天,厲皓承依舊在別墅裏住,但是隻是睡在客房,兩個人形同冰火。
晨光已經逐漸褪去。
已經到了該去上幼稚園的時間,饅頭卻還坐在餐椅上磨蹭著,而正給他將一個章魚腸切好的白悠悠,也並沒有著急催促。
今天並不是周末,幼稚園也沒有放假,但是有統一召開家長會,所以時間安排的晚一點。
白悠悠端著牛奶杯喝,發現向來隻顧著埋頭吃東西的小家夥,此時雖然吃的也很香,但卻跟平時不太一樣,總會時不時的偷瞄著她的神色,像是做了什麼虛心事一樣。
“饅頭,怎麼了?”白悠悠伸手摸了摸兒子的頭,柔聲詢問。
“媽咪,今天你要陪我去開家長會!”饅頭黑又亮的眼睛看向她。
“嗯。”她笑著點頭。
“媽咪,就隻有你一個人陪我呃!”饅頭吞掉切好的章魚腸,歪頭繼續說。
“怎麼了?”白悠悠點了點頭,又忍不住問。
見兒子小臉上的神情似乎有些低落,她不禁再度繼續問,“饅頭,你是不是不希望隻是媽咪自己去?要不然,我打電話給翼爹地,看他有沒有時間?或者司徒叔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