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沒去看他的表情,抿唇一笑,“謝謝誇讚,你糊弄人的功夫也日益見長,我甘拜下風。”

說完,掰開他環在她腰上的手,步入前方的休息間。

他看著她走進去,眼底的笑意愈發濃鬱。

剪彩的時候,白悠悠站在厲皓承的左側,其他的著名企業家都站好了,她對鏡頭,笑得一臉平靜,其實內心,早就想離開這裏了。

活動的剪彩儀式進行的很順利,後麵還安排了飯局,白悠悠無法提前脫身,隻得陪著厲皓承繼續陪著假笑。

待到散場時,她已然有些微醺,靠在角落靠窗的位置上,頭點著玻璃窗戶闔眼打算歇息一會兒,不經意睡著了。

賓客逐一散去,厲皓承回到包間看見女人微醺的臉粉撲撲的,如同一隻乖巧的小貓咪,臉頰有細碎的黑發垂落,輕輕飄著,仿佛那碎發是掃在他的心頭,有些癢癢的。

他走上前,見她眉頭緊鎖,伸手輕撫她的眉,低語,“倔女人,臭脾氣,不管你對我怎麼樣,現在我都要你重新愛上我。”

手指剛碰上,她就倏地睜開眼,一雙褐色的瞳眸裏,散渙的目光迅速聚焦,不知是否他錯覺,有那麼瞬間,他清晰看見了她眼底驚恐的戒備之色。

“是你啊。”瞧清來人,她沙啞的嗓音,也鬆了口氣。

厲皓承並未深入追究,目光一轉不轉的注視她半刻,淡淡的說:“回去了。”

“嗯……”她從位置上站起來,一陣眩暈鋪天蓋地而來,她又要跌回去,厲皓承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他皺了皺眉,“你能行嗎?”

她不出聲,推開他搖晃著要走。

他彎腰一把將她橫抱起來,瞥見她驚慌的模樣,麵不改色,“不逞能會死?”

白悠悠頭確實暈的慌,她也不做作不矯情,“你可別抱著抱著就把我摔下來啊。”

厲皓承一陣無語,這女人就不能可愛點?不過他就是喜歡她這樣。

出了酒店,抱著她往車旁將走,剛邁出腳步,就聽見不遠處的司機焦灼的聲音,“厲總,小心!”

厲皓承反應極快抱著白悠悠一個側身,摩托車的聲音呼嘯而過,白悠悠隻覺一陣天旋地轉,被狠狠摔在地上,手肘上熱辣辣的刺痛。

那邊司機三作兩步衝過來詢問,“厲總,您沒事吧?”

“厲皓承……”白悠悠驚魂未定,看見他汗水密密麻麻的滲出,額前的發濕漉漉的,濃眉緊皺,她顫著聲音,“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厲皓承鬆開白悠悠,俊臉嚴寒盯著已經逃逸的摩托車,低沉的嗓音異常冷靜,“沒事,嘶……你傷到哪裏沒?”

白悠悠聽了他的話,心口像被什麼攪作一團,揪心的疼,她咬著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見她滿臉蒼白不吭聲,厲皓承以為她摔著哪兒了,皺著眉頭沉聲吩咐,“去醫院,馬上去醫院。”

“是!”司機馬上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