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白曉。”

“我怎麼知道?”白嚴被問的莫名其妙,繼而雙眼圓睜,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紅著臉吼道,“你為了白曉,收購華致?”

厲皓承凝視著他,仔細觀察他的麵目表情,繼續問。

“她最在乎的就是父母,告訴我,她在哪,我可以放過白家。”

“我不知道!”白嚴簡直氣笑了,“厲皓承,曉曉是你的妻子,你反過來問我她在哪裏,你難道不覺得可笑嗎?”

白嚴的胸膛上下起伏,繼而又想到這幾天白梓娜每天在醫院以淚洗麵做治療的樣子,心頭的怒氣更甚。

“更何況,我女兒在醫院等你,你卻不顧她死活在這裏收購華致,難道你就不怕她知道後,會傷心嗎?”

“你女兒?”厲皓承死寂的臉終於帶了一絲表情,看向白嚴的臉色卻諱莫如深,“你女兒隻有一個,那就是白曉,而白梓娜,不過是個養女。”

白嚴臉色僵白,被厲皓承這樣的眼神盯的心驚,半響才說,“那又怎麼樣?”

“告訴她,玩詐死,我陪她,她想玩,我就用華致跟她玩。”

“什麼?你說白曉……死了?”白嚴滿臉震驚,雙腿一軟,臉色慘白著,“怎麼可能?”

底是他的骨肉,就算是再不討喜,驟然聽到她死亡的消息,白嚴也有些接受不了。

厲皓承看白嚴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白癡,聲音冷又淡漠,“詐死而已。”

他低眸,目光落在手上的結婚戒指上,來回輕輕地摩挲,像是在撫摸最愛的戀人。

“如果想華致安然無恙,就讓她的見我,我沒什麼耐心。”

白嚴跟被雷劈了似的,突然聽到白曉的死訊,他有些無法接受,甚至連想好和厲皓承談判的事情都沒繼續下去,腳步踉蹌地跑出辦公室。

厲皓承收回視線,要不是白曉,他根本不屑對白家動手,不過,他不急。

白曉將白家看的如此重要,不可能放任華致敗落,一旦她出現,那時候,他一定要她知道欺騙自己的下場。

他笑著,唇角是一切盡在掌控的笑意。

下午的時候葉馨和範之晨就找上門來了,葉馨氣呼呼的樣子,恨不得將他給殺了。

“厲皓承,你這個混蛋!”話音剛落,葉馨手裏的狗血準確無誤的潑在了他的身上。

而範之晨拉住暴脾氣的她,“即使他該死,你也不要弄得被罰禁閉啊。”

然後瞪著厲皓承,“厲皓承,你會為你失去白曉痛苦一輩子的。”

厲皓承擦著身上的汙漬,冷聲道:“哼,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白曉她隻是詐死而已。”

“厲皓承,你這個冷血動物,我用葉家的名聲詛咒你,白曉死了你就生生世世活在抱憾中,如果她還活著,你將會成千上百倍的還債,還她對你的情債!”葉馨咆哮著,氣憤的將瓶子一扔,就轉身離開了。

範之晨趕緊追了過去。

厲皓承自然是不信白曉死了,她會不會死的,他堅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