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你胡說什麼!”白梓娜氣憤的瞪著她,手緊緊的捏著裙擺。
白曉抬起頭,站起身,一副隨意的模樣,一步一步的朝著白梓娜走近,高跟鞋接觸到地板發出噔噔噔的聲音。
“白梓娜,你忘了,你今天之所以姓白,都是因為我,你要是興風作浪,那我也隻有為民除害了。”聲音不大,但足以讓她害怕。
“你……”
白曉眼神犀利,語言更像是一把把利刃,“你什麼你,有這個時間找茬,為什麼不去多拉攏幾個生意上的合作夥伴,鞏固你在爸媽心裏的位置?”
容不得白梓娜多說,就已經氣得她扭頭就走了。
看著她走遠的背影,白曉長舒了一口氣。
“才幾天不見,你的嘴皮子越發的厲害了。”不遠處穆勛翼慢慢走了出來。
“你也來參加這個無聊的酒會啊。”看見是他,白曉分感輕鬆,靠在牆上仰著頭。
清冷的聲音從身邊傳來,“你就沒有想過改變一下生活?”
“改變?好多人都這麼對我說,可是我現在挺好的,不是嗎?”白曉慘淡的笑著,她從不願意示弱,因為她相信隻有變強,才會保護自己想要的一切。
看著她的側臉,穆勛翼竟有些好奇,這個女人確實與眾不同,“你要是願意,我的公司可以接納你成為藝術總監。”
白曉微微一愣,笑顏如花,“穆先生,你這是在挖牆腳嗎?這個可要問問我們範總答不答應了。”
“女人,還是那句話,你要肯稍微示弱,不少男人都會是你的裙下之臣。”穆勛翼極其不喜歡她這樣戴著麵具迎接所有的問題。
“那,會有你嗎?”
轟的一聲穆勛翼的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白曉也不覺得有什麼,沒心沒肺的笑著,轉身回到會場。
邁著步子,在人群中尋找著葉馨和範之晨的身影,隻看見範之晨在一群人中間說笑,卻不見葉馨,這丫頭去哪了?
“你剛才去哪裏了?”厲皓承端著紅酒杯走過來,手隨意的攬住她的腰肢。
“剛出去醒了醒酒。”白曉拿起平常最喜歡吃的蛋糕,咬了一口,奶油的香甜剛在舌尖蔓延開,一陣惡心就湧了上來。
“嘔……”
“你沒事吧?”厲皓承扶著她,見她不舒服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慌了神。
“我……嘔……”剛想說什麼,卻又是一陣幹嘔。
“走,我帶你去醫院。”說著厲皓承就被抱著她離開這裏。
“不,不用了。”白曉擺了擺手,現在讓他帶走,隻會讓記者更胡編亂造的亂寫。
厲皓承端了一杯白開水給她漱漱口,見她漸漸的恢複,也就放心了。
厲皓承皺著眉,他才發現這個女人他一點都不懂,“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
“小毛病,回去吃點藥就好了。”白曉沒有打算現在讓他知道孩子的事,於是隨便的說了理解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