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 1)

就好象李宿安曾經義憤填膺的說,你當我真傻!很多東西不需要我們這些個貌似很清楚的旁觀者的言論的勸戒,有時候注定的現實像是哲學對事物客觀存在方麵的定義,可是感情這東西總是很翠微的,李宿安對待雪兒的態度就讓我們看到了逃避可以淺近到的程度,最近在網上就看到了一篇文章《網戀,我們能夠走多遠》,“實際上愛情是完完全全可以跨越虛擬的!”麵對我們對他的愛情真實性的不屑,李宿安用這樣的一句話來跟我們急,這個時候一貫以冷漠態度對待自己這個情況的李宿安也開始有了著急的架勢,有些狡猾的人可以笑下就過了,可是他不狡猾,所以他急,我都能從他的頭上看到些許汗珠了,李宿安在曾經據說有過很多曾經,他在我們看來像是個大情聖,可是我們往往誤會了情聖這一物種,我們以為情聖是擁有很多情而且不在乎情的人,可是實際上情聖是有很多情而且在乎每段情的人,我們用公平的眼光給出辨證,不在乎愛情的人愛情是不會在乎他的。關於大情聖憂鬱的神情,這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學得來的,這麼說有些個低估了憂鬱神情的創造難度,應該說憂鬱的神情是長期磨礪出來的,並不是所有人都擁有的,不涉及“學”這個擁有到達路徑的詞,有些東西一輩子都不曾擁有,這可是客觀存在的存在!

在某個深深的夜裏,李宿安躺在床上的時候,“喂,馬瑞。”他忽然叫了聲我的名字,我沒有搭理他,然後他就不經過我的任何同意開始唧唧喳喳說起來了,我說:“我已經睡了!”“得了吧,我知道你還在擺拾你那台破機器,你可是我們學校實驗室的精英,和我這個自居的XXX網站CEO可不一樣,活得沒個MIT黑客的架勢那也算白活了!”這話我愛聽,雖然他說我的機器破,可是我的機器確實破,俗話說得好,破球隊培養好門將,而且我居然聽到他用自謙的語氣說自己的地位,“什麼事?”於是借我好心情的光,我便搭理了他,“我發現我是真的愛上了雪兒!”我用MIT黑客精練簡潔的方式回答,說:“就那事!?屁!甭管!睡!”然後他就不說話了,似乎是對於我這樣的回答也不想過多的糾纏,又或許他並不是要什麼什麼人來安慰他這麼一回注定沒有結果的愛情,他不傻,所以他知道他自己的情況,可是他放不下,所以要另一個人來認可他埋在腦海裏的想法,而我精練的回答正好附和了他,“嘿,幹嗎要想那麼複雜,我知道你不是想要勸解,也不是想要慰藉,隻是你自己也已經告戒過自己了,可是這個時候對自己產生了某些個懷疑,想找個人認同下,而我的回答恰到好處的說明了網絡虛擬性的本質是共所周知的,所以你的見地是沒有任何錯誤的,所以你不用再耗費精力了,所以你可以好好睡了,明天的陽光會依舊會燦爛得無與倫比的,刺眼得亂七八糟,這可不會理會你什麼什麼該死的心情會怎麼怎麼樣,哦,對了,還會照耀著新的愛情的到來。”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我抬起頭看了一眼李宿安,“哦,已經睡著了!”於是我笑笑接著擺拾我的破機器,並且無意識的歎了一句:“愛情啊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