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一場偉大的遇見,青春是斷了線的風箏,當斷了線的風箏們在肆無忌憚而漫無邊際的翱翔中忽然的撞到了一起,然後就有了在一片靜謐之中墜落的華麗。
李宿安來到M城市S大學的時候用自己桀驁的眼神說自己將會采摘天際邊的雲朵,這對於他似乎又是矛盾的,他複雜的生命元素中壓根就沒有一個能夠變長變長再變長然後變得像一個可以通往天際邊的梯子。李宿安是多才多藝的吧,他很喜歡別人說他才華橫溢,可是很明顯的是他懂得確實多卻沒有精通的,這樣的家夥對自己或許是嚴格而苛刻的吧,他和魯迅比文字的尖銳,和Usher比嗓音的美好,和比爾蓋茨比計算機財富,哦,忘了說了,我們的李宿安大學學的是計算機專業。別人對他嚴格而又苛刻的比較也會有一些比較性的評論,可是麵對這些評論的時候李宿安會想出一些托詞,也能夠想出一些托詞,比方說文字裏沒有鳥語也沒有花香,他會很坦誠的說:“是的,我是理科出身!”比方說他的嗓音唱出假聲部的時候聽起來像個嬌滴滴的女人,而且是個哭泣的時候的嬌滴滴的女人,他會說自己最近正感冒著,論到財富,實際上李宿安會為了學校給予的50塊補身子的費用而冠冕堂皇的披上義務獻血的帽子,然後就用對未來的憧憬來掩飾現在因為玩網遊買衣服等小事而導致的經濟上的窘迫。
本來像李宿安這樣的是不需要或者說不必要寫進小說裏的,他複雜的生命元素讓人無從下手,即使真的寫起來了,也是真的淩亂錯落沒有主題的,而即使僥幸有了主題我想也是無聊思想裏不小心蹦出來的無聊的精神意識,又或許我們都錯了,是現實的大錯特錯,對李宿安我們有存在骨子裏的深入腦海的大誤會,他多才多藝的特質或許很容易一不小心就讓我們對他產生前所未有的期待,甚至這期待有超越我們對自己的期待的趨勢,又或許並不是期待,而是他當前的的的確確有些的小才小藝讓我們產生了嫉妒,所以希望自大的他沒有好結果來安慰當前連一點小才小藝都沒有的我們。算了算了,都已經動筆開始寫了起來,就不要為寫他的對與錯做任何辯解了,就當是杜撰吧,對李宿安忽然就杜撰了回,這樣的杜撰沒有經過任何人的允許,也沒有任何人的支持,這樣的杜撰名不正言不順,可是既然是杜撰就沒有必要想如何如何正統的名義,而且我也有托詞,我也學寶玉扭捏的撒回嬌,憑什麼姐姐妹妹們杜撰得,我就杜撰不得。
其實我並不是要寫一個類似於傳記之類的文章,就好像我沒有一開始就寫李宿安來到M城市S大學什麼什麼的,我隻是想李宿安的生活確實有些複雜的,這樣能夠滿足我持續性描述而不斷持筆寫字的yu望吧,其實很多東西的出現並不像我們想象中那麼錯綜,也不想做任何更多的正名,又或許這篇小說是我寫的而非李宿安就注定看這篇小說的人不能夠完完全全的認識李宿安,這也是我在名不正言不順的情況下仍然煩頭煩腦的寫了起來的重要原因,恩,是的,當我寫下這些的時候已經可以看出這篇小說裏已經攙雜了許許多多我的精神思想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