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辛小姐已經進圖書館了。”
“恩。”容狼聽了下屬的回報,微微點了點頭。抬手用手背掃了掃左肩本就不存在的塵土,整了整帶在手上的黑色皮手套。
雖說‘容氏’表麵上已經漂白,但看看這‘容氏’一把手的裝扮,聽聽下屬們對他的稱呼。有誰會相信‘容氏’真的已經漂白了?其實準確的說,現在的‘容氏’已經在容狼的帶領下黑白通吃了,在T市又有幾人敢和容狼叫板?
容狼一邊快步走進辦公大樓一邊對跟隨在一旁的下屬吩咐到:“別跟的太近,不能打擾到她,不能被她發現,別讓辛兒脫離他們的視線。“
“是;屬下明白!”隨行人站立低頭回應,哪樣的尊敬,像是看著自己最最敬佩的人,像是看著神一樣。
容狼閉上眼睛,細細的回想著那張清秀的小臉,清冷的她、生氣的她、滿眼水氣卻又滿臉掘強的她。。。。。。容狼整理著思緒將她放在心底深處。容狼向來是個公私分明的人,要想保住這良好的習慣,他不得不每天在工作之前完成以上步驟。否則,思念定將破壞他多年來養成的良好定力,他會像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一樣跑到她的身邊,遭她嫌棄,還仍覺幸福不已!
圖書館裏的顧辛,對著門口的兩大門神不雅的翻了翻白眼。幾分鍾前,這兩個人和她隻有五步遠的距離。這倆人平頭、黑色西服在身、大塊肌肉凸現。讓人一看不是保鏢就是殺人犯啊!弄得整個圖書館好像被她包場了似的,所有人都很自覺的帶書離開。
手機鈴聲響起時,顧辛頭都沒抬就知道是誰的電話,還有誰會在圖書館裏打電話呢?隻見他們接完電話後低頭耳語了幾句,就走向了圖書館門口,負手昂首而立。老神在在的樣子,好像他們現在哪裏多應該似的,殊不知他們站在哪兒就像是樹了一塊最醒目不過的牌子,內容為“此為禁地,善闖者殺無赦!”
最後的結果與上幾次一樣,顧辛被圖書館管理員點頭哈腰的請了出來,管理員的為難之處顧辛理解,所以她從來不為難她,她隻是會對著身後這兩個門神發泄一下,因為顧辛知道,這群忠實的下屬定將會將她的不滿傳達給某人就連她說過的話甚至眨過幾次眼睛都要回報的清清楚楚!
他們就是這樣的忠實顧辛到現在都弄不明白,這群鐵崢崢的漢子為什麼會為這“容氏四少”做牛做馬。在顧辛看來這四個人不過是人前的斯文流氓,人後的衣冠禽獸,徹頭徹尾的長得好看些的地痞子罷了。但是這些話她從來不敢說,到不是怕容狼,而其是怕這群人用犀利的眼神殺死她。
因為有容狼罩著,平時顧辛就算是騎到他們頭上他們連眉毛都不會皺一下。但是誰要是敢得罪他們的老大,就算這個人他們碰不得,他們也會用眼神將這個不知死活的人活活射個萬箭穿心!
顧辛將手裏的書狠狠的扔在了身後的兩個人身上,大吼道:“混蛋,不許再跟著我!”隻見兩人表情不變,揀起地上的書拿在手裏,目不斜視,仍舊站的比直。
“辛小姐,老大吩咐過,不能讓您脫離我們的視線!”顧辛咬了咬牙,深呼吸。她知道不管她再怎麼掙紮都不能逃脫容狼的手心。
還記得半年前A大文藝彙演時,她在台上上彈了一首鋼琴曲,是一首世界名曲《少女的祈禱》。贏得觀眾的好評,掌聲如潮!她向觀眾席彎腰致敬,一抬頭卻冒然與一雙深邃的雙眼對了個正著,。
那雙眼睛有著清冷,卻也帶著炙熱;有著慢不驚心,卻也帶著勢在必得。看得顧辛心裏一驚,單看這個人,黑色西裝在身。全身的霸氣渾然天成,一看便知,此人非池中之物!顧辛被他看得臉紅心跳,二十幾歲的年紀,總是抵抗不了這樣的誘惑的。
即便顧辛擁有“無心修女”稱號也招架不住這樣優秀的男人用如此侵略的眼神注視,僅僅是臉紅心跳,已經很不容易了!顧辛快步離開舞台,在後台卸了妝。
看著鏡子裏清秀的小臉,腮上還有兩陀可疑的豔紅色。顧辛撫了撫胸口,暗罵自己用顧辛離開後台時天色已經很晚了,這時候的春風已經有些發涼了,身上的小禮服根本起不到預寒的作用。
忽然身上一暖,顧辛一驚,回頭卻又撞進了那如一灣湖水的眼眸裏。似有微光粼粼又似平靜無波。還不等顧辛說話,容狼就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