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想的是,回房間之後李四亮匆匆洗了洗,立刻上床睡過去了。林宇峰洗完了出來,看到李四亮睡得香甜。實在不想就這麼把他叫醒。因為身體疲乏,林宇峰自己也想趕緊倒下睡一覺。
隻是這個時候,如果真的倒下的話,就不知道啥時候能醒過來了。一覺睡到大天亮也不是不可能。而這個時間真的睡過去,林宇峰又唯恐字老板打電話過來。萬一自己接不著,對方惱羞成怒取消交易。那就真是得不償失了。
找了種種去茵茵房間的理由,林宇峰最後拿著自己的手機和房卡,過來敲響了茵茵的房門。
茵茵穿了昨天夜裏穿的白色睡裙。頭發濕漉漉的,手裏拿一把梳子。她打開門一看隻有林宇峰一人,就伸手把他給扯了進去。
幾乎是在關上房門的同時,茵茵整個人就貼在了林宇峰的懷抱裏、
“茵茵,放開我。不可以這樣。”林宇峰站在那裏,抱也不是退也不是。其實在他的心裏,早就隱約知道,隻要他單身前來,肯定會發生點什麼的。
“哥,你是不是嫌棄我是個寡婦。不幹淨不吉利?”茵茵一貼過來,見林宇峰的身體繃緊了,沒有一點親近的表示,她惶惑地鬆開手往後退了幾步問道。
“沒有啊。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那昨天晚上,你都吻了我的脖子。今天怎麼和沒事兒人一樣了?我以為,如果不是在火車上。我們肯定早就......把生米做成熟飯了。”
“茵茵,我不知道我是在什麼情況下親了你。也許是我睡糊塗了。可是,我說過的我是有家室的人。要對家庭負責,對老婆忠誠。”
林宇峰提到’老婆‘這兩個字,首先想到的是已經有了身孕的黎曼。
“我不奢求什麼。我們就隻愛一次。明天我就走了,後會無期。哥,咱們互相留個紀念吧。我知道,我就是想給你當情婦,你都不一定願意。那你閉上眼睛,把我當成老婆。就沒有心理障礙了。”
茵茵說完話,第二次走過來投入到林宇峰懷裏。
“可是,我,我這個人很會禍害女人的。誰沾上我立馬就會懷孕。”林宇峰在迷糊當中。脫口而出了一句迷糊話。
“懷孕我也願意,我一個人撫養孩子。什麼都不用你管。”茵茵說。
“那怎麼行啊?我們不能隻顧自己痛快,不管下一代的生活。”林宇峰很羞愧地說。其實想想正在逃難的陳冰,此刻還不知道忍受著多大艱難。這件事,如今還沒有暴露。但是,已經像一把德摩克裏斯之劍,懸在自己頭上了。
一想起這些,林宇峰那顆柔軟了的心又開始堅硬起來。
“哥,你如果害怕我有什麼病。門口那裏就有安全套。我們互相喜歡,就算解決一下生理上的寂寞吧。做一回露水夫妻。反正你也喜歡我,我更不會糾纏你。”
“茵茵,你先鬆開我。聽我說。”林宇峰感覺到茵茵的雙手又開始不老實。他的呼吸急促起來。
“你要說什麼隻管說就是。我的耳朵聽著呢。”茵茵這時候已經開始吸吮林宇峰的脖頸了。
“我說我是個警察,你信嗎?我不能做違反紀律的事情。否則回去之後,就要立刻受到處分。”
“啊,哥你說的是真的啊?你怎麼會是......”茵茵聽到這裏,停住了正在親吻的嘴。她的臉色一下變得惶惑驚恐起來。
“是真的,我穿了便衣是為了調查一個案子的。”
林宇峰不知道這時候,對茵茵說這些是不是妥當。但是,話一下說出來就覆水難收了。
隨即,林宇峰想起了茵茵給自己介紹的那個華仔。要是茵茵想出賣自己的話,那他的處境就萬分危險。隻要他要接的華仔這個關係,恐怕是接不上了。並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那個華仔和茵茵之間是很清白的關係。
話說出來之後,林宇峰立刻就開始懊悔。這樣的事貿然告訴一個自己才認識幾天的女人,太不謹慎了。
兩個人僵持在房間的過道裏。林宇峰看著茵茵的臉色,茵茵的臉色變得蒼白,眼神裏的欲望漸漸地消失了。
“哥,你真的是個警察嗎?你可別嚇我。要是你真的是,那我就等於是出賣朋友給雷子的罪人了。”
‘雷子’這個詞兒,一般是犯罪分子內部對警察的貶稱。茵茵居然能在情急之下說出這個詞,就連林宇峰也打了個寒顫。
林宇峰瞬間感到,自己做人太過大意。一旦人家要和自己發生那件男女之事,自己就立刻失去了警惕心。這是很不應該的,茵茵到底是個什麼人?是不是就和她說的那樣,沒有調查隻憑感覺是無法認定的。
“茵茵,我和你說笑呢。我隻是不願意連累你什麼。和我玩過的女人都會懷孕。我可不願意到處負擔撫養費啊。”
林宇峰看著茵茵,忽然眼神邪惡地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