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她便唏噓:“這平時端著端著的還不肯碰嫂嫂,這下嚐到滋味了吧,就跟狗啃了骨頭似的再也舍不得鬆口了。真是沒人比他更虛偽的了。”
隨後聊完了這事,樓千古才後知後覺又起來她還沒來得及去方便呢。
敖纓見這晚膳也用得差不多了,便和蘇恒一起起身回去。
外麵還在下雪,但飲了酒渾身都暖洋洋的。蘇恒牽著敖纓的手,他掌心暖和,她也不怕跌倒,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在積雪裏,難得的興致濃厚。
敖纓邊踩邊拈著唇邊發絲道:“但願樓大哥和薑嫂嫂圓房以後,感情可以更深一步。”
事已至此,當然就隻能這樣期望了。
這廂房裏,之前樓千吟在意識到不對勁後第一時間想讓薑氏出去,可臨了又改變了主意沒讓她出門,而是讓她走回自己這邊來。
薑氏定了定心神,終於是緩步朝他走了過去。
樓千吟讓她拿床側案頭櫃子裏常備的藥箱,薑氏便乖乖地拿出來。
樓千吟道:“把銀針卷打開,我讓你紮什麼穴位你就紮。”
薑氏一放下藥箱,頓時毫無底氣地擺手道:“侯爺我……我不行的,我沒認真習過這個,我去叫千古來吧。”
還不及起身,樓千吟一手就扼住了她的手腕。
灼燙的觸感將她腕子包裹,她渾身顫了顫,眼底流光如瑩,張了張口輕聲懇請道:“我若弄不好,會傷你的身體的。侯爺,我去叫懂的人來幫你好不好?”
樓千吟緊了緊手指,一時間很有一種衝動想把她拽上床來,他是個正常的成熟男人,以前是沒有過女人,但是他知道要怎麼才能讓自己紓解,更知道自己身體裏在渴望什麼。
殘剩的理智使得他不得不閉了閉眼,深吸氣極力遏製,凶狠道:“少廢話,照我說的做。真要是弄傷了也不需你負責。”
最終他硬是忍住沒把她往身下拽,而是試著鬆開了她的手腕。
樓千吟再晦澀道:“去把燈台拿過來。”
薑氏隻好去將燈台拿來放在床邊幾上,此時樓千吟已經將上衣盡數解下,光裸在她眼前。
她看見他肌理繃得極緊,線條明晰流暢,還沁出汗意。
薑氏不知是急得還是慌的,跟著開始冒汗,這次是真的遇到了她不擅長的事。之前在樓家盡管有涉獵醫術,可這針灸之術她壓根就沒時間也沒機會上手練習,最多最多也隻是了解完人體的各個穴位。
薑氏道:“我不知我能不能做好……”
樓千吟看著她額前的隱隱汗跡,忽而聲色放柔和了些許,低低澀啞道:“不要慌,權當是我給你練練手了。我會告訴你紮幾寸幾毫,讓你停手你就停手。”
薑氏深呼吸,終是點點頭,應道:“好,我會小心再小心的。”
樓千吟道:“取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