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氏道:“是……是吧。”
阿梨就問:“那幹娘為什麼要塞著鼻子啊?”
樓千古理所當然道:“因為幹娘流鼻血了呀。”
阿梨:“那為什麼會流鼻血呢?”
樓千古:“不就是因為上火嘛。”
阿梨:“那為什麼又會上火呢?”
樓千古笑嘻嘻:“肯定是因為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嘛。”
阿梨問:“看了什麼呢?”
樓千古道:“嘿,這你得問你幹爹給她看了什麼呀。”
樓千吟冷颼颼道:“樓千古,當著孩子的麵你就不能收斂點?”
樓千古撇了撇嘴角,道:“說我不收斂,又不是我當著孩子的麵讓嫂嫂流鼻血的。自己給嫂嫂看了什麼自己心裏明白。”
阿梨就好奇地問樓千吟:“幹爹,你給嫂嫂看了什麼呀讓她這麼上火?”
樓千吟黑著臉不待回答,樓千古又笑:“當然是了不得的東西。”
薑氏就勸道:“都別說那些了,快吃飯吧。”
昨晚橫豎是五天裏的最後一晚,今晚阿梨就不再來了,樓千吟隻有想到這一點的時候能稍稍緩解自己糟糕的心情。
阿梨吃飽了飯,薑氏回房收拾一下她的東西,就送她回敖纓那邊去了。
阿梨重新回到自己的閨房,裏裏外外地玩了一上午。
中午蘇恒回來,一家人如往常一樣用午膳。
五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從今晚開始就該阿梨遵循她的承諾自己一個人睡了。
阿梨捧著自己的飯碗,吃著吃著忽然抬起頭來問:“我還可以再跟幹爹幹娘睡一個手那麼多天麼?”
蘇恒道:“你一個手已經睡完了。”
阿梨:“可我還有另一個手沒睡啊。”
蘇恒:“你怎麼不說還有兩隻腳也沒睡。”
阿梨用力點頭:“對!”
蘇恒看她一眼,道:“那你跟他們回潯陽睡個夠。”
阿梨癟了癟嘴。
敖纓道:“阿梨,你答應娘的事可不能反悔哦。”
阿梨歎口氣,道:“我沒有要反悔,就隻是問問能不能再加幾天而已。”
敖纓道:“顯然是不可以的。答應的事就要做到,這樣才能取信於人,不然的話要是輕易反悔,以後可就沒人會相信你了。”
蘇恒道:“你去了這幾天,還沒讓你幹爹煩你?”
阿梨道:“他才不煩我,他喜歡我不得了,晚上睡覺都是讓我睡中間的,幹爹幹娘一齊抱著我睡,我每天晚上都睡得很好。不像爹爹,總想讓我睡邊邊。”
頓了頓,阿梨又道:“但是今天早上幹娘流鼻血了。”
敖纓愣了愣,倒沒聽千古說起,道:“怎麼回事呢?”
阿梨便開始層層追溯道:“是因為幹娘上火了,幹娘為什麼上火呢,好像是因為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看了什麼東西呢,好像是幹爹給她看了個很不得了的東西。”
說著她還誇張地比劃了一下手,表示那個不該看的東西真的很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