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氏道:“這個還是看個人的習慣吧。你幹爹習慣睡裏麵的。”
過了一會兒,阿梨道:“我想抱著睡。”
薑氏就靠過來抱她。
阿梨又道:“幹爹你也抱。”
樓千吟道:“她都抱著你了怎麼還要我抱?你要麼讓她抱要麼讓我抱,隻能選一個。”
阿梨:“可之前我在爹娘那裏,都是他們把我抱在中間的。我們要三個人抱著睡。”
樓千吟沒動,阿梨就抓著他的手往這邊拖,然後放在薑氏的腰上。
薑氏頓了頓,樓千吟手腕在搭上她的腰時也顯得有些僵硬沒有亂動,樓千吟若無其事地對阿梨道:“你睡個覺怎麼這麼麻煩。”
他終於有點理解蘇恒為什麼把這小東西塞他這裏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家夥就是來討債的吧。
薑氏和樓千吟自成親以來就寢時從未離得這樣近過。
兩人誰都沒有亂動一下。閉著眼也不看對方。
阿梨兀自在中間舒坦得很。
薑氏腰上壓著他的手腕,衣料透著彼此的溫度,使她感覺隱隱作燙。而他微曲著手指,除了搭著的手腕有接觸到她以外,手指都沒有碰到。
薑氏睡眠素來很好,今夜也有些失眠了。直到後半夜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熟了去。
到第二天早用膳時,阿梨精神飽滿,再看樓千吟和薑氏兩個都顯得有兩分頹靡的樣子。
樓千古看破不說破,非常積極地照顧阿梨一起吃飯,然後帶著阿梨去隔壁參觀樓千古的房間。
等兩人一走,樓千吟就一臉正直無私地說道:“昨晚那情況純屬意外,不是我想要跟你有肢體上的接觸,而是阿梨非要那麼做,希望你懂。”
薑氏縮著脖子應道:“我懂我懂。”
樓千吟道:“我一點都不心虛你心虛嗎?”
薑氏想也不想就應道:“心虛心虛。”
樓千吟看她這樣子,道:“你都想了些什麼要心虛成這樣?”
薑氏才反應過來自己答錯話了,踟躕著改口道:“不……心虛。”
樓千吟哂笑了一聲,道:“你覺得我信麼。”
薑氏:“那……那還是心虛吧。”
樓千吟的心境莫名的就平衡了一些,那種頹靡之感也消了一些,甚至有些撥雲見日,道:“就知道你腦子裏定是在肖想一些不可能會發生的事。反正我不像你這樣。”
可能連他自己都還沒意識到他不知何時開始沉浸享受於“就喜歡你覬覦我卻又得不到我”的這樣一種狀態。
隨後樓千吟就毫無負擔地用完了早膳,起身去太醫院了。
樓千古迫不及待地帶著阿梨和薑氏一同去敖纓那裏。
阿梨自己玩會兒,三人則進了寢宮裏聊天。
樓千古兩眼放光,拉著敖纓的手道:“小纓你不知道,今早樓千吟和我嫂嫂兩個起來,都一副被抽走了精氣的樣子,樓千吟也就算了,但嫂嫂極少有這樣的情況,昨晚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說罷樓千古和敖纓就雙雙把薑氏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