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戀著他的溫度與氣息,上癮著魔了一般,統統都往她心底裏最柔軟最沒有防備的地方鑽。

敖翌捉住她的小舌,極力品嚐著獨屬於她的芬芳,就像久旱逢甘霖一樣。

何嚐不讓他狂亂。

敖纓喘息著,抑製不能,在這空蕩蕩的房間裏,她的喘息聲尤為撩人。

單薄飄逸的裙衫此刻全亂了,敖纓渾渾噩噩,隻覺肩頭一涼,繼而是熱烈又凶猛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吮吸著她的肌膚,烙燙著她的靈魂。

她終於,溢出絲絲喟歎,緊接著便如洪水決堤一般,淺吟嬌泣不絕。

“為什麼喝酒?”敖翌嚐得到她口中還殘有淡淡的餘韻酒香,卻比以往任何時候他飲過的任何酒都要讓人迷醉。

敖纓染著沙啞的哭腔,斷斷續續地應他道:“我想你……睡不著……又頭疼……”

所以她以為喝點酒可以有助於睡眠,便不會頭疼也不會再想他了……

腰上衣帶一鬆,敖翌灼熱有力的手掌緊緊鎖住她的腰,那一刹那,她耳畔仿若想起了裙子被撕裂的聲音……

肌膚上的涼意很快被滾燙覆蓋,他的吻落在她脈搏跳動的頸項上,仿佛與她的靈魂貼得最近,撥動著她的心弦,跟著劇烈地顫動。

她剛一張口,就又被敖翌堵住了唇。

敖纓渾身癱軟,呼吸淩亂,身體漸漸被他煨出了水。

敖翌帶著她的手,向自己的腰上摸索了去。

他腰上扣著的腰帶整齊得一絲不苟,極其完美地勾勒出他緊致結實的腰部線條。

而現在,他要讓敖纓親手解了他的腰帶。

敖纓手指一碰上時,她便開始發顫,整個人也清醒了兩分。依稀的廊下燈火隻襯得她眼裏流光水潤,迷迷離離。

“不想?”敖翌嗓音沉啞到極致。

可她為何要這般誘惑他?

敖翌緊握著她的手絲毫未鬆,又氣勢迫人道:“可我現在就非常想要你。我想讓你知道,你有多麼可惡;我想讓你感受,我對你有多大的欲念。隻有你一個女人,能讓我如此失控。”

這些話她聽起來,心裏寸寸酥掉,一點一點全部淪陷。

敖纓濕漉漉地望著他,呢喃道:“是不是隻要你成了我的男人,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嫉妒了?那些喜歡你的,想要不懷好意地接近你的人,我是不是就可以理直氣壯地把她們全部打走?因為你是我的男人……”

那股愛意日積月累著,隱忍克製著,到此時此刻終於隱忍克製不住,瞬間全盤崩潰。她多想,徹底地把他變成自己的男人……

敖翌一震,她便顫著手指,主動去解敖翌的腰帶。

可是解男人的腰帶這種事她還是頭一次做,解了一會兒解不開,不由含淚地看著敖翌道:“我解不開……”

敖翌便再帶著她的手,去解開了自己腰間的腰扣。

墨衣長袍褪下,敖翌狠狠壓在敖纓身上,肆意吻她。

她的勇氣對於他來說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