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酒氣,真的讓她徹底醉了。
敖纓隻恍惚感覺到,沉重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她極是喜歡他身上的氣味,和他嘴唇上的觸感與溫度。
碰到他舌頭時,敖纓心肝一陣亂顫。
她卻主動伸手摟了敖翌,低喘著與他唇舌糾纏。盡管自己全線潰敗,她也舍不得放開。
她極少這般火熱。
那酒把她的腦子燒成了漿糊,她隻能感覺到自己很喜歡身上這個人。
敖翌身體震了震。
敖纓依依不舍地離了離他的唇,外麵寂涼的月色下,隱約可見她紅唇灔極,她眼裏流光濕潤,又仰長了頸項微微抬頭,一口親在了敖翌的喉結上。
頓時敖翌暗暗吸了一口氣。手裏鉗著敖纓的身子,也用了用力,好似在和自己的意誌力做鬥爭。
敖纓在席上看敖翌飲酒時便注意上他的喉結了,眼下終於碰得著、摸得到,親親咬咬覺得極為得趣。
敖翌喉結難耐地滑動,她口齒輕輕從他皮膚上摩擦過,都激起一陣麻意從他脊骨慢慢爬上來。
敖纓無知無覺,手裏抱著他的頸子,吭道:“你不要亂動,不然我咬不到它。”
敖翌閉了閉眼,深呼吸,才沉啞著嗓音低低與她道:“這不是用來給你咬的。”
敖纓可不聽,對他的喉結十分執著,牙齒沒怎麼用力,咬過幾口後便又親又舔,在他頸上一路留下自己的口水印。
這真是非人的折磨。
敖翌恨不能就在這馬車上將她就地正法。
他手上有力地捉住她的腰肢,最終費了好大意誌力才拉開些許距離,極盡忍耐道:“再亂咬,信不信我抽你。”
明明她自己那麼害怕,偏偏還要來惹火他。
若不是不舍得弄傷她、弄疼她,敖翌也不至於拿她這麼沒辦法。
敖纓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也全然沒被他的話給懾住,又情不自禁地往他唇上湊,聲音又嬌又軟能擰得出水一般地喚他:“二哥……”
第二天敖纓醒來的時候,隻覺腦袋暈暈沉沉,扶渠從旁遞了一碗準備好的醒酒湯給她。
敖纓不大意地喝湯時,扶渠便幽幽地開口道:“小姐昨個喝醉了。”
敖纓動作一頓,抬頭看了看她,從她的臉上看出許多內容,不由麵皮一緊,問:“我可是做了什麼丟人的事?”
扶渠繼續幽幽地道:“二少爺送你回來時,你摟著他不肯放,還試圖把他拖上床按著往他頸子上湊。”
敖纓:“……”
她揉了揉額頭,冷靜片刻,昨夜的事也隻想起來幾個片段,後道:“你確定你沒有添油加醋?我真幹了那樣的事?”
扶渠點了點頭,麵色如幽靈:“奴婢半點都沒誇張,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姐。”
大抵昨晚敖纓驚世駭俗的舉動徹底把扶渠給刺激了,到現在她都還沒緩過神來。
扶渠還深有領悟地道:“看昨個二少爺離開時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應該是恨不能把小姐給辦了的。要是小姐下次再醉酒,可能就沒這麼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