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翌極其溫柔地在她唇上吻著,道:“那或早或遲,又有什麼關係。從我認定你的那天起,你就隻能是我的女人了。”
敖纓聽來心動,就是讓她一生沉淪在他的霸道柔情裏不再醒來,她也願意。
她顫顫地問:“那,以後你還會碰別的女人嗎?”
“我的女人,就隻有你一個,我隻碰我的女人。”
敖翌隔著她的衣服,終於一手掌控著她的時候,敖纓猝不及防,窒息了片刻,隨後盡是淩亂不堪的呼吸。
她無助地望著敖翌,敖翌的手指修長有力,揉著她,像是要把她揉出水一樣。
那時敖纓繃緊蜷縮著腳趾,一股暖流湧出……
她微張著口唇,情動在眼角堆積,如一汪春水。
敖翌愛極,低下頭隔著衣服一口含住。
敖纓猝不及防,伸手抱住他的頭,吟泣亂顫。
從未有過的觸電般的感覺,從胸口像周身蔓延,所至之處,寸寸酥到沒邊兒。
敖翌快忍到極致了,她完美的一切,無不挑戰著他的極限。
隔著肚兜兒,那種朦朧的感覺反而越加強烈。
他吻住她的那一刻,仿若她在自己身下綻放出最美豔最嬌媚的模樣。
清早扶渠醒來,打開房門一看,外麵居然下雪了,忙裹緊了身上衣服又回房添了一件,才到敖纓房門外敲門,伺候敖纓起身洗漱。
那敲門聲隻響了兩下,敖纓渾渾噩噩,即便聽見了也沒力氣應,更不敢應。
扶渠想著昨夜敖纓生病了,可能需得多睡一會兒,在門外沒等到敖纓的答應便不再繼續,想著敖纓興許還沒醒,她等再過一會兒再來敲門。
房門外又安靜了下來。
敖纓沉沉浮浮,她唯有拚命抓住敖翌,緊緊抱著他,口裏破碎地呢喃:“二哥……”
私底下兩個人的時候,她又喜歡叫他的名字,於是便又一遍一遍地喚他:“蘇恒……”
敖翌撫弄著她,手掌撫過她的肌膚,處處煽風點火。他與她交頸,伏在她耳邊,應道:“我在。”
敖翌照著她身上遍布的吻痕,又吻了她一邊,極盡耐心,問:“現在呢,還怕嗎?”
敖纓顫抖著點頭,“怕啊……”可她抱著敖翌的手卻分毫沒鬆,也沒有推拒他。
除了抱著他,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做。
可是當敖翌往她身下壓時,敖纓還是猛然警鈴大作,登時收緊並攏雙腿。
敖翌動作一頓,啞聲地命令道:“張開。”
敖纓顫著淚痕,簌簌搖頭。
即便她緊緊並攏,敖翌也有辦法讓她張開腿。
她在他身下癱軟,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哪能拗得過他。
隨後他緩緩沉身下來,終於抵在了目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