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兒簌簌顫抖。
魏景辰又道:“不是說了,讓你的嫡堂姐先進宮,你隨後再進,怎麼這麼不聽話?”
按照原計劃,茹兒此時應該還在進宮的路上,短短幾日時間,不可能這麼快到達京城的。而今天晚上進宮的應該是敖纓。
可是沒想到,現今敖纓又換成了敖茹。
茹兒一個勁地搖頭告饒,她被塞著嘴說不出話,隻能不停地流淚。
她想說,不是她願意這樣的。她也是受人所害。
隻可惜魏景辰不給她這個機會,道:“你有這麼喜歡上朕的龍床?”
說著,魏景辰不給她鬆嘴,也不給她鬆手,直接撕掉茹兒的衣物,毫無溫柔可言,就直入主題。
茹兒疼得撕心裂肺,卻叫不出聲。
魏景辰狠狠地折磨她,她暈死過去,又被疼醒過來,咬碎一口銀牙,塞嘴的布團上隱隱有咬破嘴唇的血跡。
後來,身下溢開殷紅,有血水的滋潤,她痛到了極致過後,就不再那麼痛了。隻像個破布娃娃,任人摧殘擺弄。
茹兒一心想進宮,一心想成為那人上人。
如今她終於得償所願了,可是她過得是什麼日子呢?
沒有人重視她。
敖翌帶兵截殺她的儀仗隊,把她像個物件一樣馱上馬一路往京、馬不停蹄,根本不顧她死活。
眼下她又隻是魏景辰的一個泄欲的工具,也根本沒人在乎她是痛苦還是快活。
魏景辰隻是把她當成一顆棋子,在她沒有幫他達到目的時,便要狠狠地折磨她。
而這一切,她所受到的所有虐待,都是拜敖纓所賜!
為什麼所有人都想要敖纓、對敖纓好,而她偏偏就要承受這些?
當晚,敖翌抱著敖纓從那宅院出來後,去了早已備好的一個莊子。
這莊子裏幽靜得很,除了敖翌的親信以外,再無其他人。
敖翌徑直將人抱進一間房裏,放她在床邊坐下,轉身便去點燈。
等黃豆般的燈火亮開了來,敖纓看了一眼房裏的格局布置,很是簡單大方,又幹淨整潔。
敖纓且不問這是什麼地方,眼下京城城門緊閉,要等天亮以後才會打開,敖翌總要事先找到一個落腳之地。
敖翌吩咐手下的人去打溫水來。
不多時,敖翌便端著一盆水放在敖纓腳邊,用巾子汲水擰幹,一句話沒說,卻傾身來給敖纓洗臉擦手。
她的雙手雙腳上,那淤痕新舊交替。敖翌擦到旁邊時,動作會放得很輕。
敖纓弱小的身子攏著敖翌寬大的衣裳,愣愣地坐著,看著敖翌為她做這一切。
倘若今晚他不來,又是一番什麼光景呢?
心頭一酸,不知不覺敖纓眼裏噙著濕潤的眼淚。吧嗒一下,落在敖翌的手背上。
他動作一頓,抬眼看她,輕道:“可是弄疼你了?”
敖纓吸了一口氣,搖頭道:“沒有,我隻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