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纓一下被他給問住了,一時答不上來,索性就道:“反正二哥以後要是遇到自己不喜歡的,就及時跟人家說清楚,免得人家會錯意。”
敖翌依舊看著她,“若要是遇到自己喜歡的呢?”
敖纓道:“當然不要錯過啊,最好她也喜歡二哥,那就兩全其美了。她若不喜歡,二哥可以努力讓她喜歡。”
敖翌揉揉敖纓的頭,似一笑而過,道:“三妹說得好。”
敖纓的腿傷一養便養了一個多月。
期間姚瑤兒來看過她幾回,聽說就是當初那個豐胸細腰的女子害得敖纓墜馬的,同仇敵愾地把溫月初碎碎罵了一頓。
姚瑤兒又聽說溫月初定親了,便憤為喜。這不,她的機會不又來了麼。
好幾次姚瑤兒故意偶遇了敖翌,一口一個“敖表哥”叫得甚甜。
小女兒兜不住心事,盡管之前敖纓已經跟她說過,她不是敖翌喜歡的類型。但有一次姚瑤兒還是大膽地找到了敖翌的院裏,隻不過被外麵的護衛毫不留情地堵在了門口。
姚瑤兒等了好久,才等到敖翌出現。敖翌沒工夫搭理她,徑直進了院落,姚瑤兒依舊被攔在門口。
她氣不過,一時情急,就把自己的滿腹心事全部說了出來。
敖纓記得,當天姚瑤兒是哭著跑回來的,一頭紮進敖纓懷裏,摟著她哭得十分傷心。
一聽說她去了敖翌那裏,不用猜敖纓就知道,定是被她二哥給打擊了。
不過敖纓沒想到敖翌還真把她的話聽進去了,這回是明言拒絕了姚瑤兒。
哭完後姚瑤兒咬著手帕,還眼淚汪汪地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敖纓:“……”
你這才遇到了幾個男人啊,就這般心灰意冷地下了定論。
在茹兒進宮前一個月,宮裏就派了兩位嬤嬤到徽州來,暫且入住侯府,教茹兒學習宮中禮儀。
聽說那兩位嬤嬤長得結實,在教習上也十分嚴厲。
茹兒嬌生慣養的,吃不得一點苦,剛學一點就喊累不學了,兩位嬤嬤說何時學好何時才能進宮,至於耽誤了吉日,她們可不管。
茹兒原以為這進宮前的一個月她可以在家為所欲為,卻沒想到過得如此艱辛。
而那兩位嬤嬤得空時在府中走動,似想來拜訪一下敖纓。
院外護衛把守,容不得她們踏進半步。對此敖翌是早有防備。
關於宮裏來的人,敖纓一概不見。她覺得要等茹兒真的進宮那一刻,她的心裏才能徹底踏實。
就在離茹兒進宮還有半個月的時候,敖纓的腿養得差不多了,經常在扶渠的陪伴下練習走路。
好在上次摔傷除了骨節脫臼、筋肉拉傷以外,沒有造成嚴重的骨裂,不然也不會好得這麼快。
她一個人走路時也是沒問題的,隻不過有時候腿有點使不上力,看起來一瘸一拐的。
這陣子徽州城裏漸漸開始熱鬧了起來。
所有人都知道,威遠侯府的堂小姐馬上就要進宮了,因而各地王侯都派了人來徽州給威遠侯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