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兒:“你在信上說的切爾斯的秘密到底是什麼?還有他的女兒跟他做了什麼勾當?”

小艾:“信?什麼信?”

李婉兒:“你放在花壇裏的威脅信啊。”

小艾:“我隻是昨天放火燒了農場,沒有寫什麼信。”

李婉兒感覺不對頭,又問:“你隻是昨天去過農場?”

楓子流起身大喊:“糟糕,我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趕快回去。”

等他們回到莊園的時候,切爾斯老爺已經被綁架走了,切爾德被綁在椅子上堵住了嘴。神秘人走之前在桌上留下了一紙條,紙條上寫著:帶上黃金,晚上十二點,賭場見。

被鬆綁的切爾德說:“我知道神秘人是誰了,他是我父親曾經最要好的兄弟。在外界看來,我父親一夜之間敗光家產是因為賭博,而真相是我父親為了買通當地的監管者,不要泄露賭場下埋著不知從何處得來的黃金,誰知監管者就像是吸血蟲一樣,榨幹了我父親的家產,後來走露消息,賭場被封,監管者上麵有人,所以能一夜之間就封鎖了消息,後來又因為其他人眼紅,想要殺死監管者,沒想到卻與監管者同歸於盡,最後我父親為了不讓悲劇再次發生,選擇獨自一人保守秘密,同時為了保護我們,做出了讓我們無法理解的事情,最終落得他一人獨自生活,無人照顧。我那天急匆匆地回來是因為我得知了當年父親將我們趕出去的真相,我不想讓村裏人發現我回來,也是為了留住我父親的麵子。不過我根本就不知道黃金在哪裏。”

李婉兒:“我們知道。”

切爾德:“是嗎?在哪裏!”

若竹:“離交易時間還剩四個小時,我們需要好好商量下對策,不過塔斯洛和吉瑞克得先去賭場探探消息,切記不要被發現。”

“是!”

塔斯洛和吉瑞克頃刻出了門。

若竹:“你能說說你為什麼要製作這種毒藥水?”

切爾德見若竹手中的那瓶藥水,低著頭說:“我並無害人之心,我研製這藥水是打算自己喝的。”

楓子流:“你妻子和孩子怎麼辦?”

切爾德:“我撒了謊,其實他們早就死了,幾年前他們不知從何處遊玩回來,染了一身的怪病,我那時還是個半吊子藥師,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們死去,後來我一心專研,終於找到了能夠治療這怪病的解藥,但看見他們的黑白照片才覺悟出一切都無濟於事,從此便一蹶不振。我現在有重度抑鬱,就算在他人麵前裝得再如無其事,回到家麵對空蕩蕩冷冰冰的房間,我就忍不住落淚。”

消瘦的身材,凸出的眼球,蠟黃的臉......

李婉兒:“你的人生並不是隻有妻兒,還有其他事情等著你去做,我想你的妻兒不會希望你就此結束你的人生,你想想就算你馬上喝了藥一命嗚呼,你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還有什麼顏麵見他們?世界上還有許多的人等著你去救,與其命喪黃泉不如奉獻一生。”

“謝謝你。”切爾德淚流滿麵,失聲痛哭起來。

......

後來在大家的不懈努力之下,成功解救出了切爾斯老爺,在大家的建議下,切爾斯老爺將黃金捐給了貧困地區,解決了眾多人們的溫飽;切爾德不負眾望,解決了一個又一個醫學界的難題,造福了人們,據說因為他感受到這個世界的美好,他的抑鬱逐漸好轉,也遇到了相互欣賞的女孩,還時不時回到莊園陪伴切爾斯老爺;神秘人因犯罪情節嚴重,關押進了王宮地牢......

智勇團再一次成為了熱城人們茶餘飯後離不開嘴的話題。

就是因為如此,竟有多管閑事的媒人主動找上門,想要幫格蘭解決單身問題,因為格蘭本身條件就不錯,膚白貌美加上智勇團的名號,很快就吸引了各個城市優秀男子的注意。

吉瑞克:“格蘭你得好好感謝我們,現在預約見麵的男人恐怕能從這裏排到城外。”

格蘭一臉的嫌棄:“還真是讓你操心了。”

瑪爾舍姆:“這人實在太多了,你說說你的要求吧,我和婉兒好幫你篩選掉一些。”

格蘭:“嗯~~~你們按照若竹這種選吧。”

“長得帥,大長腿,能力強,冷靜溫柔聰慧......”瑪爾舍姆將這些標簽打在公告欄後,果真一大半的人自動放棄了。

接下來的幾天格蘭見麵都快吐了,終於在這幾百號人中,脫穎而出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