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切爾斯老爺等人趕到農場的時候,神秘人早已逃之夭夭了。

他們極力安撫著農場裏躁動不安的動物們,雷雨則是在一旁滅火,還好損失不大,隻是燒毀了一部分草地和一些陳舊的設備。

在大家的努力下,農場裏的動物們安靜了下來。

看得出來切爾斯老爺對農場的損失並沒有多在意,反而是催促他們收拾好農場後趕快離開。

切爾德一句話沒說,憂心忡忡地離開了。

切爾德趕走智勇團後,關上農場大門,躲在裏麵不知幹些什麼。

若竹:“看來是去暗室了。”

瑪爾舍姆:“我們先回去吧,婉兒來了消息,說是收到了神秘人的信,不過千萬不要告訴切爾斯老爺這封信的存在。”

格蘭:“切爾德需不需要跟上?”

瑪爾舍姆:“不用,他現在也去不了別的地方。”

格蘭又問:“那需要讓人在暗中保護切爾斯老爺嗎?”

瑪爾舍姆看了看雷雨:“雷雨,拜托你了,你做事冷靜,又有一身本事,切爾斯老爺的人身安全就靠你了。”

雷雨點點頭。

回去的路上下起了小雨,雖說不大,但足夠浸濕人的一身。

他們找了個石壁暫且躲了起來。

若竹:“婉兒有沒有說具體內容。”

瑪爾舍姆點開了係統圖片,說:“她把信傳了過來,我給每人發了一份,你們琢磨一下。”

塔斯洛:“賭博、黃金、勾當,這切爾斯老爺比神秘人還神秘。”

瑪爾舍姆:“你們之前說他有盤龍之癖,加上這信裏的內容,我猜這跟當年的賭博事件有很大的關係,本是可以轟動整座城市的事件,卻在爆出的第二天後被某人給壓了下去,人們本就貴人多忘事,時間一久也就忘記了這茬,如果真的跟這件事有關,那就說明這黃金是筆贓款,這黃金從哪裏得來的暫且不說,但是神秘人肯定是衝黃金來的。”

吉瑞克:“要不我們明天去那座山裏看看,當年賭場就建在那裏。”

瑪爾舍姆:“吉瑞克和塔斯洛你兩明天去山裏看看有什麼線索,其餘人還是留在莊園裏,以免再次發生這種事。”

不知不覺,雨停了。

瑪爾舍姆:“走吧,在切爾斯老爺回去之前到家。”

在他們到家的時候,見到了站在門口有些著急的李婉兒。

“吉瑞克你快來,我發現切爾德時,他已經倒在了地上,到現在都昏迷不醒。”

吉瑞克把手放在切爾德的額頭,幫他檢查了全身,發現後腦勺有一大片淤青。

吉瑞克:“他沒事,等一會兒就會醒來。”

楓子流:“很明顯是被人給偷襲了。”

吉瑞克:“我想也是,等他醒來後再問個仔細。”

李婉兒打開了客廳裏的另一半燈。

吉瑞克:“發現切爾德之前,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過?”

楓子流搖搖頭。

“有三五隻蝴蝶飛了進來,這算嗎?”李婉兒指了指牆角裏的那幾隻色彩斑斕的蝴蝶。

塔斯洛:“現在正值蝴蝶等小昆蟲繁殖旺盛的時期,但是這品種的蝴蝶我還是頭一次見。”

楓子流逮了一隻蝴蝶研究起來,敲了敲頭:“我想起來了,這種蝴蝶是雜交品種,專門培育出來供人們觀賞的,當然也不排除野生的,畢竟培育這玩意兒的人還是有很多的。”

“啊,好疼。”切爾德睜開眼,扶著後腦勺,表情十分痛苦。

吉瑞克:“你終於醒了,你還記得之前的事嗎?”

切爾德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說:“我是被人給打暈的。我回來的路上感覺有人跟著我,但是我一回頭,卻什麼都沒看見,於是我加快了腳步,好不容易到了大門,卻一下子被人給敲暈了。”

若竹:“我想是神秘人幹的,他有充足的時間跟蹤你,也隻有他有理由敲暈你。”

李婉兒:“為什麼這次神秘人會找上他?還有神秘人敲暈切爾德是不是想警告我們別多管閑事?”

楓子流:“有這個可能,但我有兩個疑點,一是切爾德回來除了這個莊園裏的人知道外,村上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回來了,二是他竟然知道切爾德回來了,肯定也監視了莊園,而能夠輕輕鬆鬆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又不會引起懷疑的,肯定是切爾斯老爺所熟悉的人,或者換一種說法,是村裏的某個人,而且這人平時很低調,存在感很弱,是我們無法察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