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啟陽的動作很是淩厲,三五下就把人揍得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人,裴啟陽笑眯眯地問道:“什麼來路?”
“.........”沒有人說。
裴啟陽冷笑一聲,往前一步,皮鞋的鞋跟直接踩上其中一人的一根手指,腳後跟用力,使勁兒碾壓。“兄弟,說還是不說啊?”
“唉喲——”
“疼?”裴啟陽挑起眉宇,笑了起來:“唉喲,真是對不起啊,踩了您手了!”
“.........”那人更是無語。
“誰讓你們來的啊?”
還是沒人說話。
“哥們,對不住了,我這腳最近老想踩人!”說著又要踩上去。
“別,我說,我說!”那家夥一看裴啟陽這樣子,立刻招了:“是茉莉讓我們來的!”
“茉莉?”裴啟陽挑眉。“還玫瑰呢!”
程靈波一聽那名字就知道是女人,這妖孽不知道又惹了哪個女人!
“回去告訴丫的,一個酒店的小姐,不好好坐台跑江湖上打打殺殺,連軍車都敢砸,若是她不想在國內混下去,就繼續來找我麻煩,要是還想見春暖花開的模樣,就丫的收手!老子最近改邪歸正,不想見血!別他媽別人太甚,不想睡她還是罪過了啊?”丟給五個人一句話,裴啟陽回轉身牽住靈波的手朝車裏走去,簡單打掃了一下,抓過後麵一個箱子給程靈波鋪上,才讓她坐。
開著碎了玻璃的車子,裴啟陽直接開進了維修廠,交給了維修工人:“連夜給我修好,明早六點,我來提車!錢不是問題!”
鑰匙交給工人,裴啟陽拉著程靈波朝外走去。“丫頭,怕了嗎?怎麼都不說話?”
“怕你個鳥啊!”淡淡的五個字吐了出來,可是那平常的語調裏卻蘊藏著屬於她的冷漠,程靈波看了一眼裴啟陽,要不是他,今天她好好的,根本沒人惹她,說白了都是這妖孽惹禍。
“哈哈,還真是鳥惹的事,老子不願意鳥她,她還來勁兒了!”裴啟陽低沉的嗓音在程靈波的耳邊響起,音調不大,卻可以聽出裏麵對那個叫茉莉的厭惡。
不由的響起兩年前那一幕,這個妖孽說過的話,貌似都是那些女人撲上來的,與妖孽無關!
可是妖孽長得太桃花了,程靈波回頭看了一眼裴啟陽,微風之下,衣袂飛揚著,一張俊美而堅毅的臉龐,唇邊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可是程靈波卻似乎在這一刻感受到妖孽的無奈。難道長得太好也是一種罪過嗎?
招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裴啟陽的住處,到了後,下車,程靈波就在裴啟陽的身邊。
“今天沒傷到你,我很有成就感!記住以後跟我在一起,有類似危險,要相信我!”裴啟陽在程靈波耳邊叮囑著,隨後牽過她的手,向著小區內走了去。
不習慣被他拉住手,可是程靈波還沒有來得及掙脫,耳邊的嗓音警告的再次響起,“牽手又不會死!”
這一晚,裴啟陽帶著程靈波同樣的是同床共枕。
程靈波隻是覺得奇怪,甚至有種錯覺,他把她當成了一個寵物,一個可以依賴的寵物,在精心喂養著,逗悶子玩。
一大早回到部隊,吳教官已經等在宿舍門口,難得起的那麼早。
看到裴啟陽和程靈波五點半歸來,吳教官曖昧不已地看著他們笑。“回來了?這宵夜吃的可真久啊!”
突然的噪音下,裴啟陽和程靈波都驚了下,看向靠在宿舍大門口笑的曖昧不已的吳教官。
“吃什麼去了?”對著裴啟陽眨著眼,吳教官一雙桃花眼帶著調侃的曖昧,果真不枉他清早就爬起來,竟看到裴大爺帶著幼齒小胖子歸來,一夜未歸啊!
“無聊!”聽著吳思遠那曖昧不已的笑聲,幾乎是在同時,裴啟陽和程靈波同時冷聲的開口,甚至連眉頭都在同時皺了起來。
“嗬嗬,真有默契!”吳思遠笑得更加曖昧。
“吆喝!怎麼的,一大早爬起來,逮我們呢?吳思遠,你不安好心啊你!”裴啟陽伸手攬住程靈波的肩頭,一副哥倆好的架勢。“吃什麼如今你得去廁所找去了,都消化了!要是去的早,還能看到點樣子,或許還能知道昨晚吃了什麼!”